前文:《纸窗户》
刚下飞机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北京的天黑得快,等蒲熠星搞完所有程序走出机场大厅,天已全黑。他赶时间,直接喊来一部车,按照微信上邵明明发的地址念给司机师傅。
郭文韬这天加了几个小时的班才放自己下班回家。电梯打开后他一边埋头掏钥匙一边往自家门口走。当抬头的一瞬间看见楼道里有个人坐在家门口的时候,他竟然下意识地想掉头跑。
他都后退半步,才想起他家在这里他要往哪里跑。他只好硬着头皮,稳住自己的情绪想想表情管理的基本步骤,才重新往前走。
“你怎么来了?”
蒲熠星在看到是郭文韬后站起来:“好久没见来找你呗。”
“……”郭文韬已经习惯了这种调戏。若是以前他可能还可以回应几句掩饰一下,可自从自己跨越那条心理防线后,他已经无法发再用相同的心情来面对。
“先进来吧。”他决定干脆跨过这个问题。
郭文韬开门,蒲熠星便跟进来,关门的时候郭文韬才注意到蒲熠星还拖着个不小的行李箱。
“出差带这么多东西?”他问。
“不是。我辞职了。”
递拖鞋的手一松,叭嗒两声掉在地上。
“辞职!?这么突然??”郭文韬被这个闷雷震得把心里那些别扭尴尬都忘记了,直勾勾地看着他问。
“嗯。准备来北京发展。”蒲熠星倒是依旧淡定自如,用脚扒拉两下拖鞋穿进去。
“有下家了?”
“还没。但已经投了几份简历,就先过来等联系面试。”蒲熠星终于笑了,“我想着你在北京,能省一点是一点,就来投靠你呗。”
蒲熠星观察着郭文韬的表情,可对方没什么情绪变化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继续往下说。他挑了挑眉笑容更加明显。
“所以得暂时靠韬韬你养我啦。”
……又来,又来!
郭文韬一时间有点气结,这个人老是这样!总是会突如其来又若无其事地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话,却从来再没有更多表示,害得他一点一点掉进陷阱。郭文韬眼里精彩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压下去,劝诫自己可不能着了他的道。
但蒲熠星这次没有错过文韬眼神里那些闪烁的东西,心里终于有些底。
“也不事先说一声。”郭文韬面不改色跳过话题,“吃过饭了吗?”
“还没。”蒲熠星无辜地眨眨眼。
他可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等到郭文韬回来,又不想走开错过,硬是饿着肚子等到现在。
“…………”行吧,还真得养他。
外卖很快就送到了。
郭文韬是已经吃过才回来的,所以只点蒲熠星一人份。蒲熠星在客厅吃着宵夜,郭文韬就去给他布置床铺。
他家是普通的两室一厅,小的那间做成书房,不过放着一张沙发床,可以偶尔接待一下借住的家人朋友。
他是真没想明白为什么蒲熠星会裸辞,还居然在什么进展都没有的情况下就先毫无准备地来到北京。他所了解的蒲熠星可是步步为营,没有九成把握决不会轻易下决定的人,他没相信蒲熠星是裸辞,甚至还怀疑他来北京的真实目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脑子一嗡,整个人立马要烧起来一样惊觉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把被子一扔,三步并作两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衣柜把那件衣服给翻出来。
还好没被发现。
郭文韬拿着那件衣服又无措起来,开始后悔当初怎么不买个带锁的柜子。迟疑间听见蒲熠星往卧室走来的声音,吓得他连忙把衣服挂到最里面,在自己的一堆白色衬衫里藏得严严实实。
“怎么了吗?”
蒲熠星刚才听到郭文韬好像急慌慌的样子,站在门边关切地问。
“没,就,就看看被子合不合适,不合适再给你找床别的。”郭文韬急中生智随便扯了个理由。
书房在走道中间,蒲熠星跨回去一步,在门口伸头看了看被胡乱丢成一团的被子。
“这个就可以了。”他转回头,“谢谢韬韬啦。”
“……没事。”
郭文韬郁闷,怎么搞得自己像做贼心虚似的。
严格来讲他确实是做贼了,尽管是不小心的。
可现在,他可不敢再把那件“偷”来的衣服拿出来,一秒都不敢。
过了两天,蒲熠星光明正大提着几套干洗回来的西装问他能不能借衣柜挂着,毕竟面试的时候都还得穿,书房又没有地方放,弄皱怎么办。郭文韬不得不答应,接过来当着他的面,心情忐忑地打开衣柜挂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去上班的时候蒲熠星在做什么,如果去面试什么的那不可能不打开衣柜。他只能怀着侥幸心理安慰自己,隐蔽在一堆白色衬衫里应该不那么容易会被注意到。
他虽然并不觉得蒲熠星是会随便翻别人衣柜的人,可他就是心虚,所以回家后总会打开看看衣服还在不在,就怕被蒲熠星发现。
好在这茬之后,“同居”的日子倒也相安无事,让郭文韬卸下一点戒心。
蒲熠星在家的时间比郭文韬多,但作息时间不一样,所以白天几乎碰不了面。可晚上下班前蒲熠星问他几点回来倒给他一点别样的体验。家里有人等着的感觉真的不一样。郭文韬本来一直习惯下班后点外卖或者干脆加班吃完再回家,现在却都是宁愿饿着也要回家再吃。
偶尔空闲时两个人也会聊一些琐事,比如蒲熠星面试的几家公司,吐槽一下哪个HR有毛病让郭文韬以后要是想跳槽千万别选这家。或者你家附近这家店挺好吃的你吃过没有,再不然还有类似今天拿到超市/餐厅/干洗店优惠券留给你用吧之类鸡毛蒜皮的事儿。
大部分话题是蒲熠星挑起的,但郭文韬也乐于附和。平心而论,郭文韬是挺享受这样的生活状态的。但他也有点害怕,若是持续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有可能露馅儿。他总要分出一点精力来应对蒲熠星那些比如“你赚钱我持家”“做你背后的男人”之类暧昧不清的话,让他总是忍不住多想这个人到底什么意思。而且这段时间内他更是不敢发泄自己,要是被撞破那他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这样的日子继续下去,还是早点结束好让他早点断了念想。
不过该来的都是会来的。
在蒲熠星差不多住快一个月的某天晚上,郭文韬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看书,听见蒲熠星在敲自己开着的房门。
郭文韬一个人住惯了,平时本就并没有关门的习惯。就算蒲熠星住进来后,若是一直关着门就像是在把人当小偷似的不友好,而且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除了真的睡觉的时候都是不关门的。
蒲熠星倚在门边,见郭文韬抬头看向他便开口道:“公司定了,下周就可以入职。”
他的口吻公事公办,难得正经,像是在宣布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郭文韬坐起身来点点头:“是嘛,那恭喜你。”
他一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说得有点敷衍,遂补充调侃道:“北京欢迎你。”
郭文韬脸上微笑着,是真的挺高兴蒲熠星能在北京定下来。都要一个月他终于相信蒲熠星确实是裸辞来北京发展。
“嗯。”蒲熠星语气没有多少变化,“我这几天也找好房子,明天就可以搬。所以跟你说一下。”
这么快。
郭文韬原以为看蒲熠星整天不务正业似的,没想到其实所有的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他当然知道这一天总要来,可当真的来临那点失落总是藏不住的。再说,找到新的工作新的住所肯定是一件好事啊,他不该失落的。
“噢噢,好啊。要帮忙吗?”
此时郭文韬还没有察觉到不对,顺口问到搬家需不需要帮忙。蒲熠星摇头。
“不用,就一个箱子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
郭文韬一时愣在那儿,不知道是该把话题继续下去还是说要不干脆结束话题。两个人都沉默着,安静得有点诡异,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蓄势待发。
良久,蒲熠星像是决定了什么,终于站直起来。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啊?”这问题问得郭文韬一头雾水,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我来问吧。”蒲熠星走进来,“我东西都收拾好了,就差一样了。”
他站在衣柜前,郭文韬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看着他用手指敲了敲柜门。
“所以我的那件衣服现在可以还给我了吗?”
郭文韬死了的心都有了。
他发现了,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还一直跟他装跟他演戏,就等到最后这一天才说他果然根本就不是个好人!
郭文韬耳边传来雷鸣一样的轰响。他强迫自己镇定,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又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那件衣服节目组定制的,世界上就这么一件。你知道这件衣服是我的。”
蒲熠星似是看穿郭文韬的想法,根本不给他留下任何狡辩的机会。他其实在邵明明给他发照片的时候基本确定,只不过还是想亲眼确认一下而已。他可没有乱翻别人的衣柜,他只是在取自己西装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毕竟自己的衣服那真的是再熟悉不过。
不过蒲熠星也是在赌,赌郭文韬拿他衣服的原因。他不认为如果没什么心思,会拿错衣服还故意不说。他有九成的把握认定郭文韬就是故意的,就算是真拿错那也是故意不还的。
郭文韬如果拿着他的那件衣服,还会穿在身上,那么他就是有机会有可能的。在纸窗户破的那一刹那,蒲熠星已经做出决定。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也在对面,总之他追定了,多远都得给追过来。
所以他辞了职,来了北京,寄人篱下,在这将近一个月的观察中,他觉得他好像不用追很远。
他赌对了。
这个人就在窗户边。
蒲熠星见郭文韬似乎被自己刚才那句话给逼问得无从反驳说不出话,笑了一下在床边坐下来。
“你拿我的衣服做什么呢?”
“……”郭文韬收回腿戒备着。
蒲熠星也不恼他没有回答,继续问。
“这么久没见,你有想我吗?”
“……”
蒲熠星越来越靠近,爬上了床。
“你想我的时候你会做什么呢?”
郭文韬没有退路,蒲熠星把他逼到尽头。
“没想我也没关系,我有想你。我没有骗你,我来北京就是想见你。”
他俯下身来,仔仔细细地看着郭文韬。
他的低语近乎诱惑。
“你想知道,我想你的时候我会做什么吗?”
如果是别的人在郭文韬眼前做这种事,恐怕早尝到一拳五百是什么滋味。
可他是蒲熠星。是可以在郭文韬面前有恃无恐的蒲熠星。
蒲熠星已经料定了郭文韬就是对自己有想法的,所以根本不怕。
他把郭文韬拢在自己身下,一手伸进裤裆,骚话张口就来。
“我想你的时候,这里就硬得发痛。”
“这些天睡你隔壁,一直想你。想得痛了恨不得要直接冲进你的卧室。”
他一边揉着,裤裆里的东西明显地胀大,看得郭文韬脸涨得通红,只得用书挡住自己的脸。
“想你跪在我腿间吞吐我这玩意儿,嘴巴被鸡巴撑满还流出口水。”
蒲熠星笑着看着郭文韬的反应,拿开他挡脸的书,骚话不停。
“想扒光你的衣服,想掰开你的腿,然后把这硬得发痛的东西狠狠插进你的屁股眼儿。”
他牵起郭文韬的手把他放在自己被顶起来的胯间,一边引导着他抚摸自己,却依旧直直的看着他。
郭文韬心脏都要爆裂了,他完全被蒲熠星牵着走,忘记任何抵抗。他听着蒲熠星嘴里那些臊得不行的腌臜话,耳朵都要烧起来,但是手却顺从地揉捏着蒲熠星鼓起来的裆部。这可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东西啊,郭文韬甚至不自觉地吞咽着,喉结耸动。
蒲熠星笑得更明显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从裤子里冒出头来,上面精水直冒。
“想看吗?”
蒲熠星的气息喷在郭文韬的颈间,郭文韬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肩膀,艰难但诚实地点了点头。
蒲熠星将整个鸡巴掏出来。
是郭文韬想象过的,割了包皮,龟头饱满圆润,上面的肤色偏淡,但整个都是红棕色,带着上翘的弧度,勃起的经脉突出。他目不转睛,甚至有想要握住的冲动。
可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却被蒲熠星打开了手。
“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想你的。”
蒲熠星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撸着自己,手法娴熟,撸到顶部时总会用拇指揉着顶孔,又带出一些水渍。
“想你会缠住我的腰,会翘起你的屁股,大张着双腿让我操。”
“我会操得很深很深,每插一次都让你爽得夹紧我。”
郭文韬面红耳赤地听着看着,大脑已经停止思考事态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不敢相信原来蒲熠星是这么想过他的。只见蒲熠星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想象着这东西如果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话会是这个样子的。
“想你会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被我干到高潮。”
“你会求着我让我操深点快点,让我射进去,射满你的身体。”
蒲熠星深沉的低音持续着,蛊惑一般的言语让郭文韬再也忍不住,他的胯下越来越胀痛,轻薄的底裤也透出一点点湿意。他幻想的那东西可就在他眼前啊,他伸出手。
“郭文韬…郭文韬……”
蒲熠星伏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他放开自己的手,撑在郭文韬身体两侧,让郭文韬替自己撸着。他意识到是郭文韬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来回抚摸挑逗就已经想要释放。
那双手也是很有技巧,修长的手指绕着圈揉弄着顶端,时不时轻抚过马眼,另一只手温热的手掌包裹着茎身,用最舒爽的力道上下揉捏着,亵弄着,照顾着每个敏感的触点。
郭文韬可以感受到那凸起的筋络在他手心里跳动。他听着蒲熠星在耳边轻喊着他的名字诱惑着他,他呼吸越来越快,动作也随着呼吸越来越快。蒲熠星低喘着,郭文韬又一次往上用力地一撸,指腹摩擦过顶部,让阴茎抖动着射了出来。
郭文韬一手都是,连衣服上也沾了些。
蒲熠星轻咬一下他的耳垂,郭文韬禁不住微微一抖。蒲熠星稍稍直起身,丝毫不觉得羞耻地看向对方的眼睛。
“所以,郭文韬,你是怎么想我的?”
郭文韬就是死也想不到自己真的会这么做。
他认命地从衣柜里拿出那件衣服,脱掉所有的衣物却单单把蒲熠星的衣服穿上。他躺在床上大张着腿,坐在床尾的蒲熠星可以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刚才是怎么答应蒲熠星的。是说他居然答应蒲熠星要当他的面自慰给他看!?但既然蒲熠星也这么想过自己,他拿蒲熠星当配菜也算是扯平了,没什么好羞耻的吧。他只能这样无济于事地安慰自己。
他像往常一样先揉上他的性器,本就半勃起状态的东西很快完全翘起,精水润湿整个茎身。
他完全勃起的阴茎也是粉色的,粉嫩的龟头稍尖,整个透红还泛着水光看得蒲熠星很快又有感觉。
但他稳着不动,就想看看郭文韬是怎么想他的。
郭文韬很努力地想无视掉视坐在旁边的那个人,回想着平时自己是怎么做的。可是那看向他的目光太灼热,他不仅没办法忽视,反而好像比平常更敏感。
他舔了舔薄唇,深吸一口气,才稍微稳住情绪继续往下动作。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他带上安全指套,又把润滑抹在手上,开始按摩他的后穴,细细地挤压洞口周围的皱褶,另一只手重新抚上阴茎抚慰着。
蒲熠星已经完全过了不应期,硕大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他没有把裤子重新穿好,就这么坐在床边简直像个暴露狂。他看着郭文韬大张着腿玩弄着自己的后穴也无动于衷似的,只一边看着一边有下没下撸着他自己硬挺的鸡巴,单纯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画面。
郭文韬越来越进入状态,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弄了,何况现在还在当事人的注目下这么做,很快就要进入顶峰。他找准时机,心一横直接两根手指埋进自己的身体。
蒲熠星挑眉:“看来你真的有想我啊。”
猝不及防的声音险些让郭文韬漏了,后穴被精准地攻入也让前列腺液喷出来一点点,溅在唯一穿着的这件蒲熠星的衣服上。郭文韬猛地抓紧堵住小孔才制止住,他不想就这样在蒲熠星面前射出来。这可关乎男人尊严,他已经很没面子了可不想再丟脸。
他埋怨地看了蒲熠星一眼,才又开始自己的动作。精水混合着润滑,因为早已习惯,内里柔软待操。他一边害臊不想高潮一边又想尽快结束,矛盾的心理折磨着他,又忍不住每次都往自己敏感的地方按,握着性器想象着旁边那人会对自己做的事。
可那个人明明就在旁边啊!为什么他还要自己来。
郭文韬又有点气,蒲熠星怎么这么坏啊,他真的看走眼。
他想归这么想,身体还是非常诚实地反映着他的欲望。他确实想要旁边这个人现在立刻马上就像他刚才口中那些臊人话一样对他,要他的阴茎插进来把他操到射精射到射不出来。
可他绝对说不出口。
他又刺激到自己的前列腺,快感从下身直窜到天灵盖。可他又想起哪里还不够,只好依依不舍把手指退出来抚摸上自己的乳头。
蒲熠星看着他用手指操着自己,又看到穴口挽留着手指,在退出后还兀自翕动时,恨不得马上上前插进去好好满足这饥渴的小洞。而后郭文韬居然开始玩他自己的乳头。
这是蒲熠星没想到的,原来郭文韬喜欢这样的。
他呆不住了,起身上床凑近郭文韬。
郭文韬沉浸在自我抚慰中,没有注意到蒲熠星的动作。他轻声低喘着,忽然感觉有东西摸上他的后穴,惊得他惊呼一声。
“你继续。”
蒲熠星不让郭文韬停下,手指像刚才郭文韬自己弄时一样在周围按压抚摸。穴口确实柔软,可见确实已经不是第一次。蒲熠星不再犹豫,便伸入三根手指。
“唔…!”
但郭文韬是第一次被别人用手指弄。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别人弄和自己弄原来如此不一样,何况那个人还不是一般的别人。这可是他在脑内幻想过一千遍的手指啊,现在居然真的进入他的身体操弄着他!他越想越难以忍耐,主动放松后穴吞纳着让手指可以进得更深。
他自己还揉弄着乳尖,蒲熠星的衣服没有扣上,胸口大敞,粉色小巧的乳珠被白色衬衣衬得煽情无比。
蒲熠星看得口干舌燥:“你喜欢哪里?”
郭文韬轻哼着,不想显得自己好像搞过很多次不予回答。
“不说我就慢慢找。”蒲熠星狠狠地往深处戳了一下。
“嗯!”郭文韬忍耐不住声音哼出来,在蒲熠星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坦白。
“…唔……上、上面…点……啊…”他断断续续,“不、再,前面……嗯…”
蒲熠星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操弄摸索着,快感层层叠叠,他几乎都要握不住自己肿胀的性器,任他被快感支配。蒲熠星认真地寻找着,终于按照郭文韬的说法摸到一点凸起。他轻轻一按。
“啊!”
郭文韬又射出一点前液,喘着气羞恼地想推开蒲熠星。蒲熠星知道他找准了,也退出手指。
但这显然不是结束。不过蒲熠星刚才审视一圈并没看到有安全套,放下心的同时也决定就这么生操,把润滑往阴茎上抹一圈。
郭文韬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神来,便感觉到一个完全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抵上他的穴口。郭文韬突然有点害怕,可他已经没有无路可退。
“你想了这么久的东西要进去了。”
话音刚落,龟头就强硬地撑开穴口,蒲熠星再用力往里一送,直接挺进一大半。粗大的茎身正好蹭过最敏感的那点,郭文韬一声惊叫,一波快感汹涌直出。
他射了。
在蒲熠星刚插进来的瞬间他就这么射了。
他还能更丢脸吗。
蒲熠星也愣一下,随后调笑道:“原来你这么想我啊?”
郭文韬顿时有点委屈,羞红了眼,可还没等他反驳什么,蒲熠星就动了起来。
蒲熠星照顾着郭文韬,浅浅地挺动着,就往他喜欢的地方蹭去。郭文韬堆积很久的欲望,本就禁不住刚才那样强烈的刺激。也正是如此,即使他刚射过却还是硬着。
蒲熠星抚上郭文韬的腿根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也一点一点操得更深。郭文韬被他操得一上一下,那件属于蒲熠星的衣服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堪堪地挂在臂弯,锁骨肩膀一览无余。
那诱人的乳尖似是在散发着什么毒药吸引着他,他弯下身含住,变着法讨郭文韬的欢心,胯下也不停地顶弄。
“别…不要……”
郭文韬难耐地想要逃避。蒲熠星正在操他这个事实太过于冲击,他已经完全分不出精力再去抚弄自己。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蒲熠星直起身来,一边调侃一边又伸进衬衣去揉捏他的胸部,逗弄那两颗乳珠。他不知道这件衣服被郭文韬用过多少次,想来居然有点吃味,难道他本人还不如一件衣服吗?
他问:“是我的衣服好用?还是我的这根东西好用?”
郭文韬本就泛红的眼睛水光盈盈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曾经的奢望终于实现,或者单纯是被爽到生理性掉泪,睫毛上挂着些晶莹剔透的泪珠更叫人忍不住想欺负更狠。
“嗯?哪个好用?”
蒲熠星一边说着,又狠狠顶了一下。
“蒲、蒲熠星……”
郭文韬被逼的没办法,一张口却是情难自制地喊出他的名字。
显然蒲熠星也顿了一下,没想到听到的是自己的名字。他这才意识到他是有多想听到郭文韬在这个时候喊他的名字。他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身下发狠起来,开始大力地操干着,交合处的淫靡水渍声随着肉壁的拍打响个不停。
他俯下身,往那视线停留过无数次的高挺鼻梁上满足地轻咬一口,又伏在他耳边情动地低喃。
“郭文韬……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我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可我还是想你想得要发疯。”
“郭文韬……”
“郭文韬你感受到了吗?”
魅惑的低语在郭文韬的耳边萦绕,惹得他一次又一次绞紧内部。从蒲熠星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充满了情欲的力量,他主动缠上蒲熠星的腰,双手搂住蒲熠星。他期待这一刻期待这么久,他哪还需要什么矜持。
“蒲熠星…uh…蒲熠星………”
“再多叫一点,叫我名字……”
他们互相唤着对方的名字,每喊一次郭文韬,肉壁就含紧一次,每喊一次蒲熠星,肉棒就戳上最舒爽的一处。
这是蒲熠星最失态的一次,他确实是疯了,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孤注一掷地来到北京。但现在郭文韬在他怀里,他在郭文韬身体里,这世界上还能有比这更值得事情吗。拥有他,他什么都值了。
“韬韬………”
蒲熠星抚上郭文韬被冷落的挺翘性器,在一声声轻唤中,郭文韬在蒲熠星的爱抚中再次泄出来。穴道紧缩,蒲熠星抖动一下也退出来,尽数喷在洞口,床褥也湿了一片。
余韵中,蒲熠星吻上郭文韬轻启的双唇。
郭文韬意识到,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轻柔绵长。
第二天,郭文韬准时起来上班。
蒲熠星还算识相,并没有射在里面,清理没有很费时力。
可前一晚的荒唐后,他也根本没准备好该如何再去面对蒲熠星。他祈祷着蒲熠星已经早早出门去了新家。
但事与愿违,蒲熠星就像是故意等他似的坐在沙发上。郭文韬的脸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红了。
蒲熠星站起来走近他,看着他害羞的样子觉得可爱得不得了。
他伸出手:“拿着。”
“?”
郭文韬下意识地接住一看,是一把钥匙。
“虽然好像顺序反了,但现在说也还不晚吧?”蒲熠星笑,“你现在就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是你男朋友新家的钥匙,好好收好。”
“…………”郭文韬觉得这钥匙甚是烫手,红着耳朵小声反驳,“我没有男朋友……”
“啊?难道你会和不是你男朋友的人上床?”
“……”
“所以,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蒲熠星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你也早点配个备用钥匙给我。嗯?”
郭文韬被这操作弄得晕晕乎乎的,被哄骗得胡乱点头。
他没想明白是哪个环节出错,怎么这世界线的发展如此奇特。
他看着手心里的钥匙。
但,好像,也不坏?
-尾声-
邵明明又来北京的时候,又约郭文韬出来玩。可他没想到屁股后面竟然跟着个蒲熠星。
上次蒲熠星跟他要地址后也就没了下文,他完全不知道蒲熠星是什么时候来北京的,更想不到他会和郭文韬同时出现。当时蒲熠星借口说要给郭文韬寄点礼物,说是惊喜还不能让他知道。
邵明明正在头脑风暴,那两个人点完单从柜台回来。
蒲熠星顺手帮郭文韬把软椅拉出来方便他坐,而坐在外面的郭文韬自然地接过服务员端来的饮品摆在蒲熠星面前还帮他插好吸管。
一阵沉默的尴尬,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喝着各自的饮料。
邵明明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突然间灵光一闪猛拍桌子指着他们。
“我的妈,你俩睡过了是不是!?”
被抓包的两个人被吓得同时呛到,饮料打翻,一片狼藉。
邵明明邓布利多摇头.gif。
所以说,没有什么能逃过邵明明的火眼金睛。
Fin
非常非常喜欢这一篇,以至于常常拿出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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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谢谢!!很高兴能有这样被喜欢的文时常被大家想念着,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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