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郭】小红帽

  • 人外,半羊人韬。韬双性
  • 兽交、体内射尿有,需注意。

“阿蒲……”

阿蒲外归回来,刚进屋就看见那只半羊人下身湿透,腿间泌出的粘稠液体沾湿他洁白的羊毛,连木质的地板上也滴出一小片水痕,面色潮红可怜兮兮地站在屋子中央,无助地呼唤自己的名字。

半羊人还穿着那件带兜帽的红斗篷,下身不着寸缕。见阿蒲回来,便乖顺地转身跪地,翘起屁股尾巴,露出那还在滴着淫水的粉色蜜穴,耷拉着小耳朵转头看他,眼里是一汪春水。

“阿蒲……”

他又轻唤一声,叫得阿蒲心里一颤,快步上前把他抱回床上。

半羊人名叫韬韬,前些日子被阿蒲从狼口救下。

当时的韬韬似乎已饿了许久,知道自己得救后精神一松,直接晕了过去。阿蒲将他带回自己的小木屋,照顾多日,待醒来后半羊人才将自己的来历讲与阿蒲听。

韬韬未及弱冠,原是山北脚下一处半羊人村落的村民,因干旱数月,村里存粮也越来越少,有哺乳期的母亲出不了奶水,小羊宝宝饿得哇哇大哭。数十年间未有发生过此事,无可奈何之下,长老请求他作为祭品供奉山神以祭祀求雨。

他其实并不知道作为活祭被送上山后会有什么后果,只是他无法拒绝。他是孤儿,从小无父无母,如今无亲无故实在是最佳人选。况且对身患隐疾的他来说,这可能是他唯一能为村里做的事。

半羊人皆为雌雄同体,能育也能孕,是终身伴侣制。可他天生疾患,既不能怀孕也无法让别的半羊人怀孕。虽然他的外生殖器与其他半羊人没有太大不同,但他没有半年一次的发情期,对性事也一窍不通。

可就在十多天前,在阿蒲的小木屋里住下不到半月,韬韬的身体开始产生奇怪的发情现象,并且毫无规律,有时一天几次,有时间隔两三天才发作。

初尝情欲的小羊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边只有阿蒲,便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往他身上蹭。小羊浑身都是宝,那处更是自然,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粉色小穴流着水诱惑着他,将阿蒲下身的衣物都浇湿透,在这样的情况下,有谁能把持住。

但阿蒲是知道的,被操过的小羊是认主的。只要有一次,之后就会念念不忘地渴求着主人,发情时甚至会撅着湿漉漉的屁股蹭主人的腿,一如现在,韬韬那可爱的小羊尾巴翘得老高,把粉嫩水润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阿蒲的眼前。

屄穴被唇肉挤成一条缝,韬韬摇着尾巴扭着屁股跪在床上,淫水沾湿大腿内侧的羊毛,有的还直接滴落在床单上。

活色生香的画面让阿蒲再也顾不得其他,撩起胯间的耻布便要操进去。饱尝过性事的肉穴抽动着吞下那根熟悉滚烫的肉棒,从头至尾都紧密地黏合,只进入的过程都让阿蒲爽到头脑发麻。

而若是动一动,那小羊屄的甬道会完全贴合阴茎的形状蠕动,密不可分地吸附着,每一次都让阿蒲忍不住往更深处顶,淫靡的水声噗嗤作响,从穴口四处乱溅,淋得他们连接的地方湿乱得不成样子。

小羊被奸得止不住地淫叫,声音细细的,每一声都叫在阿蒲的心尖儿上,让他更发狠地大力抽插。过于顺滑湿软的肉穴几乎没有任何阻力,所有软肉都欢快地摩擦过硕大的阴茎,邀请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阿蒲从后面拽着韬韬的手腕,拉着他让他上半身悬空,下身猛然往前一刺,便顶到一团软肉,惊得小羊仰起头高昂地叫出声来。

阿蒲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更深的入口。但按理说他残缺的身体不该有这样的地方,还是说这和最近奇怪的发情反应有所关联?

但此刻显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做这类思考,阿蒲每每操上这个地方都有一股原始的冲动要把持不住内心最深处的兽欲,可他又害怕会伤到韬韬,每次都忍得辛苦。

他就着还插在里面的姿势将小羊翻了个身,柔软的嫩肉咬着阴茎旋转180度,又引得韬韬一声娇喘。

“呜呜……啊、阿蒲……”

他只穿着那件小红帽,激烈的性事早就让他衣不蔽体,胸前乳珠挺立,小巧可爱的雄性性器从羊毛里探出头来,抖动着泌出清液,情动得全身发红,饥渴地用下面的小嘴吮吸着阿蒲。

阿蒲忍着心底深处那股本能的欲望,开始进攻蹂躏韬韬最敏感的穴心。被操到穴心的小羊舒服得羊蹄子四处乱蹬,却又被阿蒲牢牢拽住,然后更用力地往里挺送。

激烈的性爱让他忽然有些慌乱,身体某处的开关似乎要被强行打开。他胡乱地呻吟着,伸出手向阿蒲讨要拥抱。

“那乖点儿,别踢我。”

阿蒲一边说一边捣,见韬韬抽泣着点头便放开小羊蹄俯下身去。他亲吻他泛红的眼角,他抖动的小羊耳朵,细细抚摸羊角上的纹路。韬韬被他亲得扭动得更厉害,乖乖地张开双腿把性器吃得更深了些,颤抖凑上嘴唇索吻。

阿蒲被讨好得舒爽无比,夹着他的小穴还在往里抽动,欢乐地吸着他的肉茎。他终于吻上韬韬急不可耐的唇,在亲吻上的瞬间小羊便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齿贝。

他乐于韬韬的主动,卷着柔软的小舌甜蜜缠绵,细吮每一粒味蕾,下身却依旧凶狠地仿佛要凿穿小羊,捣得小羊从发出更娇媚的哼吟。

每次的性事让他们两个都疯魔了一般疯狂渴求着对方,仿佛只有彼此才是心灵最深处的渴望。韬韬双腿紧紧地缠上阿蒲的腰,臀部已经悬空,被钉在阿蒲的跨上承受欢爱,攀着阿蒲的肩背迎合地摆动腰肢。

阿蒲死死扣住那细腰,手指也陷入腰线的一层羊毛里,毛茸茸的触感让人心痒至极。在极致收缩的肉穴里,他忍着强烈的成结欲望,终于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韬韬的花心上,持续的冲刷激起韬韬一阵痉挛,跟着到达高潮,粉色的阴茎抖动着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

这样的性事有时候一天里会重复好几次,阿蒲体质不凡倒是无妨,只是他很担心这样的异常会要了小羊的命。

可韬韬每次都那么需要着自己,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怎能忍得住。但或许是他的精气有着些许作用,除去高潮后那短暂的失神,韬韬的身体暂无大碍,只是让阿蒲心疼那被折腾红肿的小穴。

情况好的时候,韬韬会有两三天的时间不会发情,但韬韬却总是不忘自己的使命想要出门寻找山神,就像刚住下的时候。

当初韬韬说自己是献祭给山神的时候,阿蒲愣住,隔好一会儿才劝道即使是山神同意也没法满足这个愿望,因为山神没有过问天象的权利。

韬韬垂头,却还是不死心,一门心思想要见一见山神,还问阿蒲是不是认识山神才会知道山神的事情。阿蒲一时语塞,只好点头,又说山神多忙不便打扰。韬韬秀眉紧蹙,知是阿蒲不愿帮自己,便不再多话。

阿蒲也劝过他此事当真求山神也无济于事,不如回了村里,和村民一起坚持一下,说不定会有办法。但一说到村子韬韬又要哽咽起来,说自己回不去的,如果回了村里,村民一定会失望。想到那些挨饿的宝宝,他也不允许自己失败,他一定要找到山神,要亲自求求他,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的。

阿蒲实在不忍,因为韬韬没了去处便让他住下,只是不成想后来韬韬身体异常,让他俩更加纠缠不清。阿蒲寻得其中有哪里不对劲,但他又尚且理不出头绪,只能把这个疑惑暂存心里。

即使身子不适,韬韬还是每日都会去院子里祈祷,披着那件祭祀用的小红帽,祈求山神显灵,救救他的村庄。阿蒲看在眼里,心疼之余也只能由着他的意愿。

这次过后,韬韬已有两日未再发情,阿蒲也整整思索两日,终于做下决定。

他喂下韬韬一碗药,说是能抑制他三日不会发情,而自己要出一趟远门,三日后才能回来,让韬韬切勿出此院落,等他回来。

韬韬乖乖应下,也不敢问阿蒲要去哪里。

对他来说阿蒲很神秘,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人类,还认识山神,可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由得心怀敬畏。而且有了肌肤之亲后,他本能地对阿蒲产生依赖,畏惧与倾慕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到唯命是从的地步。

他在家里乖乖待了两天,第三天他正在院子里祈祷的时候,竟有客来访。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阿蒲以外的人。来人样貌温文儒雅,长着一双桃花眼煞是好看。他敲敲院门道:“小兄弟,可否讨口水喝?”

韬韬反应过来,定是连续干旱让周遭的水源也断了,而阿蒲的院子里有一口水井,水源尚存。他连忙把人请进院里坐下,便提着桶打水去。

半羊人没有穿下装的习惯,而韬韬除了自己族人,便只同阿蒲一起生活过,于是从没有过这方面的意识。他穿着那件小红帽,衣摆堪堪到遮住尾巴根的地方,稍一俯身,尾巴翘起,那红嫩的私处便一览无余。

他背对着客人,明显被疼爱过数次的小羊穴就正对那桃花眼。那人神色一凛,勾起一抹冷笑,竟完全没有先前虚弱的模样,起身扑向正弯腰打水的韬韬。

韬韬一声惊呼被掀翻在地,水桶也垂直落入井中。

那人道:“早听闻山神大人破天荒养了个宠物,想来探访一番,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尤物,让他独享可太不公平了。”

说着便压上身来想制住挣扎的小羊,一手还下流地往韬韬腿间探去。韬韬惊叫着奋力反抗,也没去听他说了什么,一个猛踢正踢上那人的脸,趁他吃痛捂脸的瞬间挣扎爬起,撒开羊蹄子就往外跑。

他在丛林中狂奔穿梭,被草叶划伤也全无知觉,知道那人还在后头追也不敢回头看。只是不知道是药效已过还是被那人碰了身子的缘故,身体竟逐渐发起热来。他本就对林子不熟悉,两腿又开始发软,根本甩不掉后头那人。

似乎是发现他已经快要跑不动,追赶的人竟加快速度飞身一跃,将韬韬径直扑倒在地。韬韬忍痛想要挣脱,一翻身却发现,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竟是一只狐狸!

只见那狐狸缓缓变幻成刚才那个桃花眼,脸上还有自己刚踢的蹄子印,韬韬这才明白过来这人原是只狐妖。

狐妖变回人的样子,狠狠掐住韬韬的脖子,韬韬本就浑身发热使不上劲,被扼住命脉更加无法动弹,想再踢他也被简单地挡下,哪里是他的对手。

对半羊人来说,即使在发情,但如果不是他认定的那个,身体会本能地拒绝被外人侵犯。如果被强行打开,所带来的将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连心灵也会遭受极大的痛苦和折磨。

他感觉到那只恶心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那灼烧起来的感觉并不是兴奋或快乐,而是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被触碰到的皮肤流窜至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韬韬痛苦地喊叫着,但被勒住喉咙几乎叫不出声,那彷如啜泣的哼吟反而像是扬起的皮鞭刺激得野狐狸更加兴奋。他胡乱揉了两把韬韬已经湿润下体,腻滑柔嫩的触感已经让他神魂飘荡,三两下便褪下布裈,要将自己昂扬的事物抵上去。

强烈的痛楚反而使韬韬一直保持清醒,他慌乱拼命地蹬腿,但毫无力道的攻击根本就像是调情。在陌生的性器触到腿间时,他绝望地闭上眼,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杂草间。

但下一秒身上被施加的压力骤然消失,预想中撕裂般的疼痛也没有到来,只听见狐狸似乎痛哼一声,像是撞到树上又跌落下来。

重新获得呼吸自由的小羊顾不得害怕,连忙往边上爬,他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救了他,只想把自己躲进半人高的草丛里,藏好后才回身去看。

眼前这头浑身雪白毛色的生物,是一头狼,却是普通狼的几乎两倍大小。韬韬捂着自己的嘴大气也不敢出,但发情的反应更加剧烈,让他有些止不住地低喘。那头狼回头看他一眼,红色的眸子像是嗜过血一般,可韬韬竟不觉得害怕。

白狼重新看向那倒在树下显出原形的狐狸,皱起鼻子露出尖牙威胁他。狐狸摇摇晃晃站起来,看清是白狼,吓得浑身一哆嗦。

“还不快滚。”

声音是白狼发出的,但却有一种震耳欲聋的威严,仿佛整个山间都能听到一般。但最重要的是,韬韬听出来,这是阿蒲的声音。

狐狸夹着尾巴一溜烟儿的瘸着条腿跑走,白狼才缓缓转身来到韬韬面前。

韬韬怯生生地:“……阿蒲?”

巨大的白狼垂下头,在韬韬的面前逐渐化形,最后站在韬韬面前的,分明就是阿蒲。

“是我。”

阿蒲是狼妖的事实让韬韬回不过神来。

他很震惊,因为他从没想过阿蒲的真实身份。那头巨大白狼必定不是一只普通的狼妖,加上刚才那狐妖的所言所为,对白狼的畏惧不仅仅是来自实力的差别。

他猜到阿蒲到底是谁。

“……你就是山神?”

阿蒲看着他良久,才终于点头。

韬韬瞬间委屈得眼泪噙满眼眶,刚想质问他为什么便被阿蒲抱进怀里。

“对不起……”阿蒲亲亲他的羊角,“对不起……”

他心怀愧疚地解释道,不是故意想骗他,实在是作为山神,他真的无辖天气的事,更没有索要祭品的礼俗。他希望韬韬能回到族人身边,若持续干旱早日迁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长期干旱也困扰着这片山间,阿蒲作为山神应该片刻不离,照顾好山中所有的生灵才是他的使命。可韬韬在他心中的位置越来越特别,让他越来越放不下,在思索良久后才终于决定离开这山头,去向管辖这片区域的雨神求情。可没想到赶回来就感知到他的小羊遭遇危险,还好在千钧一发之刻赶上。

韬韬正发情得厉害,在阿蒲怀里颤抖着,身上被狐狸碰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些灼烧的痛感。他知道阿蒲竟为了自己竟撇下山间所有的生灵不管去求雨神,心里那点不痛快也全被内疚所占据。

而他,也只想被阿蒲所占有,想要阿蒲洗去自己身上所有的疼痛。

他猛地一用力,将阿蒲推到在地,胡乱扒掉他的亵裤骑上去,用湿漉的小羊屄磨蹭阿蒲那根逐渐硬热起来的性器,自己的雄性性器也娇俏地立起来。

发情其实是互相影响的,被推倒的阿蒲自刚才看见那狐狸时就开始怒火中烧,而现在小羊就是在火上浇油。阴茎陷在那缝里越来越硬,胀得通红,连前液也被磨得冒出几滴。

小羊不管不顾,他此刻只想要阿蒲安慰他,待阴茎硬到合适的程度,抬起小羊屁股,扶着那根肉棒就直直地坐下去。

足够润滑的穴道和早已熟悉的肉棒完美契合,他俩同时发出一声喟叹。但韬韬已经体力不支,自己扭着腰动了几下便倒在阿蒲胸膛。

阿蒲顺势揉捏上那白嫩的小羊屁股,卷卷的羊毛落入指缝间,小小的臀瓣被完完全全捏在大手里轻轻往外掰,那咬合着硕大阴茎的穴口便直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情欲上头的小羊尚还没有这样的羞耻心,肉穴满足地吞吐几日没有尝过的阴茎,夹在腹间摩擦的雄性性器也感受着绝顶的快乐。

被含在屄穴里的阴茎感受到到前所未有的柔软和舒爽,在里面畅快的抽插比此前任何一次都更刺激着阿蒲的神经。他大力挺腰往上送,头部一次次从争先吸附他的湿软媚肉中间辟出通道,不厌其烦地顶上穴心。

“唔、啊……嗯啊……”

小羊被捣得只会哼叫,获得主人的爱抚,先前的疼痛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敞着穴口任他进出操干。在小羊的媚叫和本能的收缩中,阿蒲被刺激得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他一想到或许还有其他野兽也像那只狐狸一样觊觎着这只小羊他就恨得牙痒。

可他是山神,他只负责保护各种生物在自然规则下生存,他没有权利去违背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律。但将韬韬完全地占有是他此刻最大的欲望,如果只是留下标记,从而警示驱赶其他野兽,他是能做到的。

他直起身来,护着韬韬让他躺倒在草地上,情动地吻他。

“韬韬……你是我的,你想不想,只是我的?”

正在意乱情迷之中的韬韬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力。他是阿蒲的,从一开始他就认定了阿蒲,除开阿蒲,他谁都不要。

阿蒲凑近他耳边低语:“那等下,我会标记你。从此以后你身上就会带有我的味道,任谁都不敢再对你有所图谋,好不好?”

韬韬不明白他口中说的标记是什么意思,只听到以后将只有阿蒲,便呜咽着点头。他感觉到阿蒲又笑着亲了一下自己额头,然后在自己身体里往前顶了两下便不动了。正在疑惑的时候,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一股不同于精液的热流汩汩而来,冲刷着他敏感的肉壁,甚至打在那穴心上惹得他颤抖不止。

他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可奇妙的竟没有一丝耻辱感。他知道山神已将他标记,他将自己彻底献祭给山神,他感受到的是一种无上的满足,因为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阿蒲伏在他身上将尿液灌满他的肉穴,肉穴因强力的冲刷而痉挛着,绞动着,继续挑逗着阿蒲欲望的神经。他还深插在里面,如愿在韬韬的颈肩闻到自己的味道后才缓缓退出,黄色液体跟着从本就湿腻不堪的穴口流出,腥膻味传入鼻腔。

他还硬着,韬韬躺在草地上,那件小红帽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羊腿无助的在空中张开,性器挺翘,穴口还残留着各种液体的混合物,兀自开合。

然后奇妙的事发生了,阿蒲眼睁睁地看见在韬韬的腹部出现一个印记。

那不是什么标记的象征,动物的标记就只是气味而已,这个印记,是属于神明的。

是只有能诞下神嗣后代的母体才能拥有的印记,而出现在韬韬腹部的,正是山神狼族的族徽。

阿蒲惊讶不已,狂喜之余终于明白过来一切的一切。

这小羊,当真就是天意,是献给他的圣灵。所以他们待在一起会产生那样反常的生理反应,而他每次操弄到的入口,也并不是普通的子宫,而是可以孕育神灵的生殖腔。

他情难自已亲上韬韬的唇,想要把他含化一样细细密密地亲吻,含着彼此的唇缠绵缱绻,内心是无法诉说与形容的爱意。

韬韬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只是他沉迷于这样温柔的阿蒲,乖顺地配合。

阿蒲轻轻地道:“韬韬,你知道你是什么吗韬韬?”

不顾韬韬还在失神的疑惑,他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韬韬你根本没有什么疾病,你是特别的,你是为孕育神嗣而诞生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覆上韬韬的小腹,将印记盖在掌心:“你的这里,可以为我诞下子嗣,也只为我诞下子嗣。”

阿蒲抬头望见韬韬那清澈如水的眼眸,温柔地说:“你愿意,完全为我打开身体吗?”

他忽然有些局促地道:“不只是这样的我,还有原本的我。你愿意为我,敞开身体的最深处吗?”

韬韬歪头,发情仍未结束的他无法处理超载的信息,只是他已经认定阿蒲,不管阿蒲是人,是狼,还是山神,他都认定阿蒲。

不管阿蒲是什么,只要是阿蒲,韬韬只要阿蒲。

他伸手环住阿蒲的脖子将他拉近。

“只要是阿蒲,我都愿意。”

阿蒲猛然突刺进去,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汁水横流,软肉被操开,又欢愉地挤上来,迎送着阴茎到达最深处的底端。那团软肉异常湿软,茎头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肉眼儿正流着水,亲密地一下一下嘬着他。

从未被不停歇地顶弄过最深处的入口,韬韬仰着头,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浑身止不住地战栗,终于明白此前那种会彻底被打开的感觉是指什么。

他要为阿蒲打开他的生殖腔,让阿蒲肏入里面,并在他身体里留种。

这个认知让他陡然一阵颤抖,却绞得阿蒲更紧了。阿蒲低喘着,托着小羊屁股一刻不停地顶撞上生殖腔口,撞得小羊的性器也跟着抖。他一点一点辟入,龟头感受到肉眼儿正在逐渐张开,每次离开的时候还会恋恋不舍地黏上来。

他想更往里去,将韬韬放下来,在他耳边轻声询问以求得他的同意,而韬韬又怎么可能不同意。于是在点头的瞬间,阿蒲深插在里面,慢慢变回原形。

白狼的身躯慢慢浮现,但并没有回到刚才那么大,只保持着比普通大小稍微大一点的姿态。但狼和人的生殖器终究不一样,整个粗大一圈的阴茎将小羊的肉穴撑得更大更饱满。

小羊的屄穴柔软得不行,被壮硕的野兽性器撑开也没关系,随着兽茎的形状自如地弯曲贴合。恢复原始姿态的阿蒲更是获得一种最畅快的自由,在穴道里驰骋开来,毫不犹豫地顶撞生殖腔。

痛感和快感同时支配着韬韬,身前的性器也顶上野兽柔软的腹部摩擦,泌出滴滴清液。他紧紧地抱着白狼,白狼健硕的躯体和顺柔的毛发竟莫名地带给他一种安全感和安慰,因为他知道这是阿蒲,所以他不怕。

白狼在小羊身上不停地挺送,野兽尺寸能更轻松地操上腔口。更加浑硕的龟头再次抵上腔口,韬韬禁不住双腿一抖,被彻底操开的生殖腔终于将那头部吞下含入。

“啊——!”

“唔嗯、……”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呼吸一滞,叫出声来。头部被腔口箍得死紧,阿蒲痛快地缓了好一阵才重新动起来。

他只浅浅地在深处律动着,伸出舌头舔舔韬韬的小羊耳朵,像是在安慰他一般。在白狼的安抚下,韬韬也渐渐放松下来。

被操弄开来的腔口彻底打开,白狼的性器开始畅通无阻地次次深入腔内,紧箍头部的酥爽让他欲罢不能。身体被完全撑满和贯穿的快感太过猛烈,让小羊只能攀附着白狼,被操得无意识地蹬腿。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迎合,只放松全身迎接阿蒲的重击。

野兽的操弄向来没有那么怜惜,全凭原始本能的兽性在快速抽插。被穴肉和腔肉紧紧包裹的整根狼茎在无数次捣弄后开始自发地抖动。茎脉也膨胀起来,精血开始在根部汇集。

“……呃呜……嗯……!”

小羊被操得可怜,感受到穴口内部被膨胀而起的结反扣住,将他的穴道入口撑得更大,死死卡主,稍往后退一点点,也扯得他跟着往下退。

他们已经完结连结在一起,白色的毛发也湿黏得纠结在一起,阿蒲无法退出,只能深入。阿蒲将头抵上韬韬的颈脖,毛茸茸的毛发扫过肩颈下巴,惹起一阵瘙痒,却又让韬韬觉得甚是舒服。

韬韬抚上阿蒲的狼耳朵轻轻揉着,张大双腿容纳白狼的身躯。白狼舔着他的胸乳,粗糙的舌肉又引起阵阵爽意。那件穿在身上小红帽已残破不堪,却增添一种野蛮的性感。

深处的兽器再一次碾过花心,肏入腔内,韬韬双腿颤抖着猛然夹紧,感受到穴道里的阴茎一阵抽动,一股灼热的液体便注入自己体内深处,打上腔壁,而自己也跟着高潮,性器在彼此湿乱的腹间流出一滩清液。

仿佛肚子都要被灌满了,那种感觉才终于停下。白狼成结的性器还没有恢复,依旧卡在体内。完全失去力气的韬韬躺在草地上,白狼也趴在他的身上享受余韵。

一滴水忽然落在韬韬的脸颊上。

然后更多的甘露迎面而来,打在树叶上,落在草丛间,哗啦的水声渐起。

醒过神来的韬韬终于露出笑容,紧紧抱住怀中的白狼。

不久后,他们也将迎来新的生命。

久旱逢甘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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