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蒲熠星便老是爱睡觉。
没录节目的时候在睡,录节目的时候还在睡,坐着能睡站着也能睡,他像是怎么都睡不醒一样,眼睛总像没有完全睁开,能躺着那绝对不坐着。
所以,当一天的录制终于结束,郭文韬钻进帐篷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已经躺在睡袋上睡得昏天黑地的蒲熠星。
他甚至都没睡到睡袋里面,这是困成什么样,才胡乱扯过一件外套,还穿着节目组的队服,就这么直接睡过去了?
……那件外套还是郭文韬的。
认出是自己的衣服后,郭文韬在内心里不满地一声轻哼。
要不是这蒲熠星还知道给自己留个位置,他现在绝对一拳五百招呼过去。
是说,好不容易这次两个人能大大方方睡同一个“屋”,竟然这么不珍惜,录节目时憋了好久不方便说的话,本想最后留着睡前聊聊,结果这个人,这个人居然根本不在乎!
可郭文韬不想显得逼逼赖赖的,只默默地坐在一旁,小心思纠结在一块儿。蒲熠星睡得安稳,双眼轻阖,白日里英气十足的俊脸顿时柔和不少,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平稳地起伏。他心里有点酸酸的,喊醒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我也很累啊。
可我还是想跟你说说话。
好些天没见,你都不想和我聊聊吗。
我们……本来可以……做点什么的……
他越想越气,视线从蒲熠星的脸上慢慢游移到前胸,又到小腹,最后停在裆部。
好吧。既然你要睡,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拿过节目组定制的那顶帽子,吧唧一下盖在帐篷内的GoPro上。
想脱下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很容易,带着内裤边一起稍稍往下一拉便退到腿根。蒲熠星当真睡得死,重要部位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也没有被惊醒。
胯间的性器和他的主人一样在安然地休息软趴趴的,郭文韬瞥了眼还在睡梦中的蒲熠星,看着那毫不知情的无辜模样,又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不做二不休,大手整个包裹上去。
这时候的手感是非常柔软好捏的,但郭文韬带着一点报复心,修长的手指上下摩擦着茎柱,拇指指腹专往蒲熠星最敏感的顶端轻轻摩挲挤按,不一会儿,那顶端的小眼儿便冒出些水,海绵体在手中迅速胀大变硬,底部那根凸起更是尤为明显,性致盎然地挺立着。
郭文韬移开手,那根性器带着点弧度屹立不倒,想到一直以来就是这根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操得他高潮连连,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观察蒲熠星的这玩意儿。平时一般都是拿出来直接用,没想过要看个什么所以然,毕竟这玩意儿自己也有。
睡眠中失去理性的压制,硬得通体紫红的阴茎似乎比蒲熠星醒着的时候还要兴奋,一抖一抖如饥似渴地期待着什么。
光线微弱,他着魔一般越凑越近,那些充血的茎脉盘踞在肉柱上丝丝分明,似乎在跳动,龟头撑开长度刚好的包皮完全冒出头来泌着水,在摇曳的户外灯光下光影变幻,竟显得水润缨红,无比诱人。
忽然,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什么环境什么地点什么时刻,此刻都与他无关。
除了眼前的东西。
他低下头。
口中的东西异常炙热。
深秋的户外已经凉得有些清冷,更加显得这根东西发烫一般灼热。
外面偶尔还有节目组的人行走,半开放的环境让郭文韬自己也心惊肉跳,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这样的氛围实在是太过刺激。他抿起薄唇,湿润的口腔包裹住肉头,舌头不住地缠绕舔舐。肉头柔嫩却坚挺,稍往深处去一点,头冠的凸起刮着上颚,竟有种奇妙的快感。
随着他的舔吻,耳边逐渐传来蒲熠星无意识的哼吟。不知道是想他醒来,还是不想他醒来,郭文韬也吮吸得越来越兴奋。
他吐出阴茎,又往茎柱根部舔去,阴部浓密的硬质毛发蹭上他的脸有一点痒。他绕着舔吻一圈后去亲吻囊袋,一边揉着一边舔舐,再沿着底部那根凸起,往上慢慢慢慢地一直舔到龟头,吮吻着孔眼,又引出蒲熠星阵阵低喘,身体也跟着有些本能轻微的耸动,可依旧不见他醒来。
……这都不醒?
郭文韬彻底怒了。他起身,被他舔得水光粼粼的肉棒比刚才还精神了,还因为失去刺激显得有些无助和可怜。他侧身拿过自己的包,从夹层里掏出小瓶装的润滑。
通常他们见面,郭文韬都会带着一小瓶有备无患,只是他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而安全套是蒲熠星准备,但此刻他显然没有那个闲心去翻找到底被蒲熠星放在哪儿了。
他翻身骑上蒲熠星的腰胯,脱下自己的裤子退至腿根。野外湿冷的空气接触到平日被遮掩的肌肤颇有些凉意,让郭文韬浑身轻颤一下。他将润滑挤在手指上,娴熟地自己为自己开拓着。
润滑的冰冷加剧了凉意,穴口逐渐湿滑,不自觉地收缩着,可贴着臀缝的那根又那么火热,好似有自我意志一般想要立刻进入那销魂的肉穴而抖动着,让郭文韬不免有些急躁。
他正面跪在蒲熠星的身侧,那人还傻乎乎地在睡,纵然穴道还只能容下两根手指,他心一横,扶着在菊穴磨来磨去那根同样湿漉漉的肉棒,往下一坐。
肉穴被撑开的感觉又爽又痛,死死把肉棒箍住的感觉那么满足足以抵消掉那些不适。他稳住身形喘息一会儿,才继续往深处坐。
他缓缓放下身子,又缓缓抬起臀部,感受肉柱毫无阻隔地身体里进出。他们很少无套,这无疑加剧了郭文韬内心的快感。浑硕的龟头一层层撞开紧密湿软的嫩肉,他自己寻找着乐趣往喜欢的地方套弄,吐出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收紧,妄图能将它狠狠吸住。
这个姿势多少有点耗费体力,而帐篷里局限的空间也让他无法有什么大动作,更别提他还得时刻担心帐篷外还醒着的人。郭文韬动得小心翼翼,而蒲熠星竟然还在呼呼大睡,只是在被夹得舒爽时,也会下意识地发出呓语般的呻吟。
那声音低沉性感,带着百般诱惑,听得郭文韬神魂颠倒。他爱死蒲熠星因自己而把持不住的模样了,而现在无意识的反应是最自然的表现,让郭文韬更加为之振奋。
他都不需要抚慰自己的前面,只要蒲熠星粗硕的那根顶过自己的前列腺,自然地就硬挺起来。郭文韬努力地扭着腰取悦着自己,顶到欢愉处,时不时抑制不出地从鼻腔里漏出一声低哼,生怕被人发现又立马隐忍下来。
腹腔内部传来的快感源源不断,酥麻感蔓延至全身,大脑发麻无法思考。他不管不顾地吞吃起来,前端也开始滴水。可能是因为神志不清的错觉,他甚至感觉到那根肉棒也开始迎合他微微往上挺动,可无论怎么也好像不够似的,身体深处反而越来越痒,想要更多更深。
他想要更爽更快的体验。
偏偏身下的人跟木头似的,搞得自己像欲求不满肆意求欢的荡妇一样。
郭文韬咬住自己的下唇,委屈得不得了。他盯着蒲熠星,外部的光线透过帐篷,非常柔和地洒在他的睡颜上,睫毛下一片阴影,静谧的面庞因为情动而染上一抹红晕,光影迷人。
像是被迷惑一般,郭文韬的双眼钉在蒲熠星轻启的双唇。那双唇在兴奋的此刻辅助着呼吸,微微抖动。他知道这双唇有多么柔软,游走在自己身上时有多么温柔,多么炽热,能轻易点燃他身体每一处让他欲仙欲死的情欲。
情欲是魔鬼,它操纵着已经心醉神迷的郭文韬低伏下身,吻在那诱惑他整整一天的唇上。
他只是想吻他而已。
然后蒲熠星睫毛轻颤,眼睑微动。
蒲熠星睁开眼。
后腰突然被施加一个力道,被狠狠地往下压,穴肉将肉棒吃得又紧又深。
郭文韬险些被吓得软掉,而肇事者却淡定从容厚颜无耻地笑道。
“一个大活人拿来当工具用,韬韬你好狠的心呐。”
这一刻,郭文韬的脑海里掠过二十多年来自己学会的所有骂人的话,可冲击过大让他一时间什么声都发不出来。
在分析过所有细节后,回过神来的郭文韬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草……你……”他破口低骂道,“你早就醒了!?”
他恨不得掐住蒲熠星的脖子最好能掐死他:“你早就醒了是不是!!?”
肉棒还插在肉穴里,在郭文韬震惊的激烈反应中,肉穴紧缩,肉棒都被夹得有点疼了,蒲熠星表情微妙,带着些无奈又宠溺的笑容看着他:“大概在你骑上来的时候吧。”
“你装睡?你还装睡!?”郭文韬真的要气死了,掐着蒲熠星的肩膀猛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醒了!?啊?”
“因为……”蒲熠星看着他,伸手安抚地覆上郭文韬的脸颊。
温暖的柔光照进眼眸,里面是前所未有的柔情似水,郭文韬平静下来。
“因为公主只有在获得王子的吻后才能醒来啊。”
韬王子,卒于一句情话,和一个绵长的深吻。
End
p.s.
后来他们当然狠狠地干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