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奸play需注意
宿醉醒来,偌大的房子里只有郭文韬一人。
头还疼着,但已经没有人说着早安,为他端来醒酒汤。
郭文韬呆坐在床上茫然地盯着前方,目光没有焦距。
点开手机,通讯记录里是昨晚上到今天凌晨的三十多通未接电话。
蒲熠星走了。
他想起来。
被他气走的。
那是一场扒皮般的争吵。
公司迎新会,喝了酒,又唱歌,完全没顾上蒲熠星的电话,或者说是根本都没注意到蒲熠星打过电话。
等凌晨2点被同事搀扶着回到家的时候,看见的是面无表情,在沙发上守候着的蒲熠星。
三人相看无言,同事稍显尴尬地将郭文韬交到蒲熠星怀里后便匆匆离开。
“他是谁?”蒲熠星问。
“啊?哦,刚那个小甄啊,新同事啊,今天就他的迎新会嘛。”郭文韬虽然喝得有点多,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无所谓地答道。
蒲熠星压抑住不悦,扶着他往房间走:“你没听到我给你打电话吗?”
郭文韬脑袋一歪,摸摸口袋,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关机了。
那三十多通未接电话直接打到手机关机。当然,要不是因为没电,这未接来电的数字还会往上涨。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蒲熠星语气变得有些急,“说好最晚十一点就回来,结果打电话不接,也不告诉我多久回来,你知道我多着急吗??”
他一口气说了一串,郭文韬头还晕着,一时间根本听不进去,只道:“我一个大男人你担心什么?”
“哈?还是我自作多情了?这么晚,你又喝了酒,万一被抢了被撞了怎么办?我担心你还担心拐了?电话没电也不充,你到底在干嘛啊!?”
“你一天到晚电影看多了瞎想些什么。不是说了公司迎新会吗,唱歌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吵,没听见而已你凶什么啊?”
带着责备的语句,即使是关心也让人不禁抵触,而一旦情绪上头,双方便都顾不了那么多,话赶话地口无遮拦。
“我凶?行,我还耽误你玩了是吧?玩得都不想回来?”
“?你什么意思。”
“和刚那小甄,玩得很开心吧啊?刚来的新同事就来送你回家,手都摸到你胸上了。”
“蒲熠星,你乱说什么。他好心送我回来你怎么能这样!”
“我亲眼看见的我乱说?”
“蒲熠星你不信我!?”
话题已经偏向别的事情,而在都不清醒理智的时候,争吵只会越来越激烈,谁都不想饶过谁,只想着如何能让对方更生气。
“我他嫲打任何人的电话都联系不上你,担心到他蔴觉都睡不着,结果你倒好,还带个男人回家,你他馬早就忘了家里有个我吧!”
这是对郭文韬莫大的侮辱。郭文韬难以置信地看着蒲熠星,本就发晕的脑袋在气急下阵阵抽痛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呢?
郭文韬猛地甩开蒲熠星。
“这他玛就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看不惯你走啊!!”
一阵死寂的沉默。
最后是蒲熠星转身,只拿上随身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掉。
大门嘭的一声关上,心脏随之一震。
有时候生气,不是因为别人对你做过什么,而是对你这么做的,是你最在乎的人。
即使清醒冷静下来后,郭文韬还是不能原谅蒲熠星那样污蔑他。郭文韬承认,或许自己是一时玩得太高兴没顾上蒲熠星,但他是他最亲近的人,最了解他的人,他怎么可以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呢?
就算是自己有错在先,何况他根本没觉得那是犯错,顶多疏忽而已,但蒲熠星是亲口骂了他,诋毁他。那句话那么刺耳那么伤人,明明他才是最受伤的那个,要道歉那也应该是蒲熠星先道歉。
郭文韬拒绝先联系蒲熠星。第一天第二天的时候,郭文韬还觉得没关系,因为蒲熠星绝对不会不理自己的,等蒲熠星也冷静下来后,一定会先来找他的。
第三天第四天,蒲熠星还是没有联系他。郭文韬十分钟就看一次手机,可消息框里记录的还是一连串的【你在哪儿】【你什么时候回来?】【接电话】诸如此类的信息。郭文韬越看越觉得烦,心理不是滋味,手一抖,清屏了。
等到第五天第六天,郭文韬真的有点慌了。他们从没有这么久没联系过,以往闹矛盾,几乎都是当天解决不过夜的。好嘛,或许是自己让他滚出他的家确实也伤害到蒲熠星了……但是,但是只要蒲熠星先来道歉的话,他也就会对他道歉了啊!
为什么蒲熠星不来联系自己呢。
他们……这算分手了么……?
可郭文韬没有想过分手。他只是,当时真的很生气,想着烦了都毁灭吧爱咋咋地才说了那样的话,只是气话而已。
他有点儿后悔了,蒲熠星说的肯定也是气话,可都一周了,是自己让他走的,又怎么好意思拉下脸来让他回来呢……
第七天下班后,郭文韬实在不想回到只有自己的家,便随便找了家清吧想喝喝酒,顺便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他刚坐下来没多久,头上传来一个声音。
“文韬?怎么一个人,心情不好吗?”
郭文韬一抬头,是那天送自己回家的甄律察。
这人正是两人吵架的原因之一,郭文韬顿时有点尴尬,咧出一个不自然的笑。
但甄律察反而自然地挑起话头:“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啊?”
这话一出,郭文韬愣住,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甄律察的语气颇有些自责,表情也变得可怜起来,继续道:“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他会生气,要不我去和他解释一下吧?”
……你去解释还得了,郭文韬心想,而且他是无辜的,是蒲熠星自己在乱吃飞醋。
“文韬?”
“啊,没关系。不是因为你……”
“可我不希望你不开心啊……”
是啊,可那个让他不开心的人,现在根本不理他了。
借着酒劲儿,郭文韬越想越怄气,越想越委屈,连同事都能理解他,为什么蒲熠星不能。
他吨吨吨的好几杯下肚,也不知道后来甄律察帮他点的什么,总之就是想借酒浇愁,能有个人诉诉苦也总是好的。
甄律察在一旁安慰着他,听着他数落蒲熠星的不是,顺嘴跟着埋汰几句,倒是让他发泄不少,而有人陪着喝酒,一不小心便喝多了些,又不得不让人给送回家。
再次走进郭文韬家门的时候,甄律察发现上次那个男人果真不在,内心一阵窃喜。
他终于走进郭文韬的卧室,把他放在床上,随即跟着跨上床,想脱掉郭文韬的衣服。他把手伸进去揉了两下,餍足地闭上眼,果然是他想象中那么美好的触感。
“阿蒲……?”郭文韬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好像有人。
甄律察笑:“我不是你的阿蒲。你的阿蒲根本不在乎你,不如换我好好疼爱你啊。”
“是你!”郭文韬像是忽然清醒,猛地抽身,看清眼前的人,“你干什么!”
“你说还能干什么?我陪你这么久,你不该报答一下我吗?”
说着甄律察便欺身过去,可他太天真,以为让郭文韬喝了酒就能轻松得逞,可还没碰到郭文韬,就被郭文韬一脚踢下床。这下甄律察也恼怒起来,淬一口唾沫站起来就又扑上去,不再说那些花言巧语,打算直接来硬的。
可郭文韬是谁啊,郭文韬不喝酒可能还会能拿捏分寸,喝了酒,那可真的是下手没轻没重,几个来回就把妄图非礼的甄律察揍得在地上滚。
但到底是沾了酒精,头昏昏沉沉的,发完脾气还抽着疼。他怒吼着给我滚,被打得姓什么都不知道的甄律察屁滚尿流地连裤子都没穿好就仓皇而逃。
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郭文韬低骂一声,关好门脚步不稳地回到卧室,像是全身的力气都流失一般倒在床上。
他全身都疼,紧绷后松懈下来这才意识到原来蒲熠星之前说的竟然是对的,那瘪三儿真的对自己图谋不轨,可遭遇袭击他心里又委屈得不行。
消息记录界面还是空白一片,郭文韬心里泛酸脑子也不清醒,都不知道自己输入了些什么,界面里多出一条新消息,他便沉沉地睡过去。
沉睡中,郭文韬忽然感到下身有股异样感,有一阵阵快感从小腹窜起,挠得他浑身发痒。
他猛然惊醒,眼前却一片黑暗。
——他什么都看不见。
下体正明显地被一双男人的手包裹着,他脑袋发懵,惊慌失措,想挣扎逃开却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得结结实实。
他不仅仅被人蒙上双眼,还被人反剪着手绑住,动弹不得。
糟了,不会是刚才那人偷了自己的钥匙又回来了?
“你是谁!”他吼道,但语气不稳,混沌的大脑和被剥夺的感官让他无法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揉弄着他裸露的阴茎。
他挣扎着怒喊“放开我,滚!快放开我!”,但那人好像一点儿都不怕他,毕竟手里握着人的命根子,还怕他不乖乖就范?郭文韬无望地踢他,可完全无济于事——他的双腿被分开成M型,绳子还绕着膝盖把大腿小腿也捆在一起,根本不能做任何动作。
腿间的性器被玩弄着,那人不知怎的,仿佛是不经意,却总是精准地触碰到他敏感的地方。他被揉捏得轻颤,明明万分不愿意却还是可耻地变硬。
呻吟声开始压抑不住,可郭文韬怎么愿意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这种模样。他咬紧下唇,徒劳反抗,胸前的绑绳便隔着衬衣摩擦着他的乳首,反而让他更加难堪。
“呜嗯、”
黑暗中,他听见男人似乎用气音冷笑一声,手上动作加剧起来。
男人专挑他的敏感处作弄,搔刮着顶端,指尖勾勒着形状抚弄,那小眼儿便不争气地滴出水来,另一只手绕着圈撸动茎柱,掌心蹭过那些茎脉,时而揉搓囊袋,根本不把郭文韬的抗拒看在眼里。
郭文韬痛苦不堪,但阴茎却还是无比诚实地反应出欲望,被精熟地爱抚到坚挺肿胀。他甚至感到脆弱的部位似乎也缠着什么粗麻的东西,在底部勒得生疼。
“不要……唔、不要……”
看不见的他开始害怕起来,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哀求道。可男人仍然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羞辱着他,手指甚至顺着肉茎,经过会阴,绕到他的后穴。
他的裤子早已被全部脱光,郭文韬颤抖着想并拢双腿,可绑腿的绳子也缠在上身,互相拉扯着阻止他合上大开的双腿,完完整整一副欠操的姿势。他羞耻不堪,但陌生男人的手指已然抚上他的穴。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遇到这样的事。
除了蒲熠星,他从没让其他人这么碰过自己。
他越发难受起来,声音都有些呜咽,可男人好像就爱看他难受的样子,手指抹上一点润滑便径直探入进去。
“嗯啊……不、不要……”
男人的手指就如同刚才一样熟练,在柔嫩的腔肉上挤挤按按,弄出咕咕嘟嘟的水声,欣赏郭文韬在床上痛苦又难耐地扭动的模样。
“啊、出、出去……呜……出去……”
男人怎么可能会听他的,反倒更加猖狂地抽插起来。只见那嫣红的肉穴嘬着两根细长的手指津津有味般吞吐着,水液四溅,那根硬挺的性器也跟着兴奋地抖动着,好生爽快。
“嗯、哈……啊……不……嗯啊……”
被剥夺的视觉带来无知的恐惧,但同时又刺激着快感无限放大。无谓的抵抗起不了任何作用,他还是随着绝顶的情欲逐渐沉沦。郭文韬觉得自己下贱又淫荡,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能硬,还会觉得舒服。
突然男人将手指抽出,失去疼爱的后穴却开始兀自开合,他听到男人一声轻笑,像是看穿他一般,顿时更让他觉得耻辱。
可还没等郭文韬有更多的反应,一个完全不同于手指,滚烫而粗硕的东西便抵了上来。郭文韬意识到那是什么,震惊又几近绝望:他真的要被强奸了。
“不……不要……求求你……啊!”
那根肉棒毫不怜惜地破开许久没被滋润过的肉穴,一进去就大肆操干起来,猛烈地撞上肉壁,操得汁水横飞,啪啪声顿时在房间内回响起来。
“啊、……嗯、疼……不……”
郭文韬痛哼,反而成了男人的兴奋剂,那肉棒坚挺无比,像是要把郭文韬凿穿似的往里打桩。男人知道,郭文韬哪里是痛,明明是喜欢得紧,嘴上喊着疼,但前面分明被撞得汁液都抖出来,舒服得直颤。
那柔穴甚至毫无反抗之意,被肉棒操过的嫩肉都主动配合着绞紧,恨不得当场就嘬出他的精来吸着他。肉与肉之间所以有的缝隙都被填满,湿蜜的彼此紧紧相贴。
肉体是舒服的,可灵魂是痛苦的。郭文韬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想到这一周来所有的委屈,几近崩溃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了他,酸涩的眼泪瞬间濡湿眼眶,他无助,且绝望。
“阿蒲……呜啊、阿蒲……唔……”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只下意识地喊着自己心里最想念的名字,想他来找他,想他来救他,想他来爱他。
“呜呜……阿蒲……”
然后神奇的,男人停下了。
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抚上他的面颊,抹去从眼罩间隙滑落而下的泪水。
眼前渐渐变得明亮,唇上迎来他最为熟悉的触感。
“是我……韬韬。是我……”
他听见男人用他最想念的声音说。
“对不起……”
临近零点,蒲熠星收到那条讯息。他二话不说,冲出大门就往郭文韬家赶。
冷静下来后,他承认自己确实一时气恼,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郭文韬对自己的冷落和漠视。
还赶他出门。
这几天纵然他想过要不要先道歉,可一想起是郭文韬让他滚的,他又有什么借口再去接近他呢。
万一他是真的不想见到他了呢。
可是今天,郭文韬竟然先联系他了。
那条消息说:“阿蒲,我好想你。”
他怎么可能再倔得下去,他立马就决定去见他。然而等他到了郭文韬家,打开门,看到从门口到卧室的满地狼藉,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地上有乱七八糟的一些衣物,靠枕,还有文韬的皮鞋,以及一双七零八落的客用拖鞋。
蒲熠星甚至都在怀疑他是不是能在卧室里看到两个拥抱在一起的裸体。
还好,当他压抑着怒气走进卧室,发现床上只有一个人。可那个人衣不蔽体,明显是被人扯的,裸露的皮肤上还有一些新鲜的红痕。
一周前是没有的。
蒲熠星冷笑。
有人陪还跟我发什么消息?和别人睡过了才开始想我?还是说只是想愚弄我?
找我来却让我看这幅景象是什么意思嗯?郭文韬?羞辱我?
好啊,既然你想炫耀和别人睡,那就试试被别人上的滋味。
他先用眼罩将郭文韬的眼睛蒙住,又找来绳子绑住郭文韬,以防他挣扎。他本想好好惩罚一下不知道世间危险却毫不设防的郭文韬,可看到郭文韬哭着喊自己的名字,他瞬间就心软了。
那眼泪一颗颗全都落在他的心脏上,烫得他立刻醒悟过来。
他是在做什么,他怎么能这么对他的韬韬。
“对不起……韬韬……是我,别哭……”
看清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郭文韬傻掉整个人都没了反应。
酒精还在作祟,他无法思考,但是,是蒲熠星,他的蒲熠星回来了。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成年后他再没有这么哭过,抽泣得话也说不清楚。
“阿蒲……呜、阿蒲……”
蒲熠星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帮他抹去眼泪,又去帮他解开手上的绳结。他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
双手重获自由的郭文韬摇着头,挂着泪,绕上蒲熠星的颈脖,断断续续说道:“阿蒲……我,呜、我也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走,我……你、你说的是对的……”
蒲熠星敏锐地警觉,摸摸他的脸颊问道:“怎么了?”
“那个姓甄的,真的没安好心。呜……说是陪我喝酒,结、结果是……我就,我把他揍跑了。”
“……”
蒲熠星这下才恍然大悟。他是有多混账才做出这种伤害郭文韬的事!
那时一定是郭文韬最需要自己的时候,结果自己来了后又被怒意冲昏头脑,智商直降,竟然对郭文韬做出这种事情!
他悔不当初,一边安抚着郭文韬一边在心里骂死自己:“对不起……韬韬,是我不好,我才是混蛋!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相信你的……”
“阿蒲……”郭文韬打断他,抱紧他的男朋友。
“你回来了就没事了。”
没事了。
一切都没事了。
吵架也好,被袭击也好,都没有关系了。
两人都解开心中的疙瘩后,本就处在情欲漩涡的他们更加情动难忍,急不可耐地想向对方倾诉自己一涌而出的全部思念。
诚然,刚才的痛苦是真实的,但刺激也是真实的。可知道是蒲熠星后,那些痛苦仿佛在此刻也转化为快感,生出些情趣的味道,带着郭文韬攀上情欲的巅峰。
郭文韬想,一定是身体的记忆太过深刻,在大脑意识到是对方是蒲熠星之前,身体就率先认出蒲熠星,所以才会那么主动地迎接他。
不管是他的灵魂,还是他的身体,他都只想要蒲熠星。
若刚才只有肉体欢愉,那现在灵与肉的完美相通相融,便是无可匹及的极致愉悦。
蒲熠星拖着他的臀肉,将自己狠狠地往深处埋进去,他便主动扭腰收缩往里吸。他的腿还被绑着,蒲熠星只解开他手上的绳子,但是身上和腿上的还并未撤下,粗麻的触感勒着他细嫩的皮肤,是痛感还是快感,他已经混淆,只抱着蒲熠星和他一起沉沦。
“啊……嗯、……还要……啊……”
“唔、嗯……”
软热湿腻的腔肉包住龟头,都要陷进那些缝里,没有丝毫空隙地挤压着肉茎。退出的时候紧紧缠绵着不让走,操进的时候又簇拥着吸附着往里推。蒲熠星忍不住地低喘,掐着肉臀现出道道红印,润液和汁水在穴口被操得一塌糊涂,打出白白的沫黏在交合的地方,溅在绑住腿根的红绳上。
郭文韬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的性器根部也被缠着红绳,不算紧,但膨胀的肉根硌上绳索粗糙的表面,细密酥爽的疼痛刺激得他眼前都煞白一片。
胸前的红绳也随着操干的动作一次次蹭上乳尖,背部至前胸密密麻麻地窜出痒麻的快感随着脊椎传遍全身,他双腿大开,却恨不能缠着蒲熠星让他进得更深,更用力。
他呻吟道:“阿蒲、再……深点儿……再啊、重一点……”
听见这样的要求,蒲熠星哪还忍得住,几乎要把郭文韬对折过去。他大力地直捣深处,浑圆的肉头不管不顾地辟开承欢的娇嫩软肉操到底部,硕大的肉茎在里面不断碾压着肉壁的敏感处,阵阵收缩的媚肉要命地吮着他,勾引他往更深处蹂躏。
争吵后的情爱最为炽烈,尽管他们已经如此亲密相拥,却还是觉得不够。蒲熠星将郭文韬的大腿分开到极致,在最深处来回顶弄,俯下身去亲吻那诱人轻吟的唇。在触碰的瞬间,舌尖便天雷地火般地勾缠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吃掉一样深深吮吻着彼此的唇舌,弄得亲吻声啧啧作响。
肉体的撞击没有停下,淫靡的水声越来越响,他们不分你我地拥吻着,简直像希望能死在这一刻,连世界末日也不能将他们分离。猛烈的突进不停歇地攻上至爽点,郭文韬惊叫着搂紧蒲熠星,精水喷涌而出,弄得两人腹间粘稠一片。
他绞紧内穴,惩罚般的咬上阿蒲的唇,一汩源源的热流便袭上他的腔壁。
蒲熠星射得太多,都要装不下似的从交媾处挤出来。肉棒退出的时候甚至还在被黏热的肠肉殷殷挽留,退出后更是涌出一滩浓稠的白浊。
而郭文韬也射得到处都是,红绳也沾染上白液,对比下更显色情淫媚。陷入皮肉的红绳在敏感的皙白皮肤上勒出红印,细微的疼痛却让郭文韬的大脑持续高潮。
蒲熠星解开所有绳子,将已没有丝毫力气的文韬紧紧地揽入怀中。
当晚郭文韬几乎是立刻昏睡过去,蒲熠星帮他做好所有善后,才搂着他在属于两人的被窝里睡下。
第二日醒来后,郭文韬全身都要散架一般,手臂手腕腿根以及前胸后背都有红红的痕迹。
蒲熠星为他端来醒酒茶,附赠一个早安吻。
“还疼吗?”
“不疼。”
郭文韬回味着失而复得的早安吻,疼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确实也爽到。
“对不起。”
蒲熠星再次郑重地道歉,郭文韬摇摇头。
“我没有在生气了,所以也不用道歉了。”他说,“我想通了,比起生你的气,我更想好好和你在一起,我依旧想要你在我身边。”
郭文韬抬眼:“你呢?”
蒲熠星立马答道:“当然。下次你再怎么赶我走,我都要死赖在你这儿,揍我我也不走。”
郭文韬笑起来,蒲熠星也跟着笑起来。
那句话真的不假。
爱是什么。
爱是冲动。
是在争吵后还想继续相爱的冲动。
或许他们以后还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争吵,但他们也一定会彼此赖下去。
赖一辈子下去。
至于某个绿茶,别说蒲熠星了,郭文韬也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