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出差》
“所以,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儿,看小蒲愿不愿意帮这个忙呀。”
汤露,也就是郭太太,坐在桌子前问对面的蒲熠星。
正直寒假,汤露最好的闺蜜正式离婚,约她去欧洲玩一圈庆祝。为了陪最好的闺蜜,汤露自然答应下来,向公司请了十天年假连着春节可以玩好一阵,可若是带上儿子又不像是陪闺蜜出去玩儿的,总归不便。平日里郭文韬要上班,保姆阿姨也因为快过年回老家了,这下竟然落得个没人照顾汤汤的情况。
所以,她只好求助于蒲熠星。汤汤喜欢小蒲老师,如果这些天能让小蒲帮忙照顾一下,还能顺便监督一下功课,不是一举两得嘛。
生怕蒲熠星不答应,汤露补充道:“当然,钱肯定不会少你的,按天算。小蒲,看这样你愿意吗?”
毕竟是春节,这样的请求得要蒲熠星放弃回家过年不说,还得照顾别人的儿子,可能任谁都不会答应。汤露其实也觉得蒲熠星多半会拒绝,但她还是想试一试,眼里夹杂着无奈和期待。
蒲熠星没有立即回应,他抬头,便看见在汤露身后不远处的郭文韬。郭文韬端着水杯,看起来像是来接水喝,可视线却关注着餐桌这边。当四目相对,郭文韬心虚地手一抖,洒出一些水,但还是正面迎上蒲熠星毫不避讳的目光。
然后蒲熠星收回视线,垂下眼帘,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他重新看向汤露,余光里郭文韬依旧注视着他们,自己的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些,“我今年正好没打算回家,可以帮忙照顾的,我很乐意。”
听到这个答复,郭文韬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但这一锤定音的结果,让他原本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
汤露欣喜,紧张的神情瞬间消散。她欢呼地向蒲熠星道谢,然后转身对郭文韬说:“老公,太好了,我就说吧,小蒲肯定会答应的。”
郭文韬把水杯放在身后的岛台上,“嗯,太好了。”他努力作出高兴的模样配合他的妻子,但语气里包含着的不确定没有人听出来。
妻子立即起身,想把这个好消息跟儿子说,还要打个电话告诉闺蜜。餐厅里只剩下两个男人,郭文韬抬眼,再次和桌子对面的蒲熠星目光相会。蒲熠星也站起来,眼神里满是笑意,嘴角微扬,像是在说,郭先生,玩得可真不小啊。
可他们没有再说话,郭文韬别开视线,不愿多作解释,在蒲熠星的目送下离开餐厅。
这件事当然不是郭文韬提出来的,甚至当汤露提出这个办法的时候,他是反对的。可若是反对得太为激烈而没有充足的理由,他又害怕暴露。汤露说问问又不会怎样,他只能心虚地认下,没有阻止汤露向蒲熠星提出这个请求,而他几乎能预想到,蒲熠星这样的人,一定会同意。
事实确实如此。
他很不抱期待地幻想过,蒲熠星因为回家过年或者学业走不开或者单纯不想照顾小孩儿拒绝掉,但蒲熠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怕蒲熠星,他其实是怕他自己。
他知道若是蒲熠星不拒绝,最终将是他没办法拒绝蒲熠星。
他害怕他想象中的事情会成真。
最初的几天,他提心吊胆,和蒲熠星维持着最礼貌的安全距离。他白天趁儿子和蒲熠星都没起就匆匆出门,只会在晚上回家后才和蒲熠星打照面,陪儿子的时候也不必担心蒲熠星会做些什么不该做的。待汤汤睡下,郭文韬便也回到卧室,谨慎地关上门,避免和蒲熠星有任何单独的交流。
好在蒲熠星也很识趣,从不在他回卧室后再来打扰他,一周下来两人相安无事,和睦共处仿佛就是不那么熟的雇主和打工人。
唯一让郭文韬有些恍惚的,大概就是每天回家,蒲熠星总是带着汤汤来门口迎接自己,让他产生某种奇怪的错觉。
郭文韬倚在床头,晃晃脑袋,把刚刚又钻入脑海的画面移出大脑。他半盖着被子,正想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手中的书本上时,卧室的门传来叩门声。
这几声声响,叩得郭文韬的心脏不住地往下坠,失重感险些让他喘不过气。他还没做任何回应,门外的人便自作主张地打开门,正是那个让郭文韬心慌的罪魁祸首。
蒲熠星一手拿着一瓶红酒,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两个高脚玻璃杯晃了晃,人畜无害地笑着说:“汤汤已经睡着了。喝点酒?”
郭文韬捏着书,手指都扣紧了书皮,身子也坐直了,抿着嘴盯着门口的蒲熠星一言不发。蒲熠星无所谓地继续道:“今天过年,都不陪我喝一杯吗?太无情了吧,郭先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了些。他第一次进郭文韬的卧室,还饶有兴趣地往四处大量一番。随后他把高脚杯搁在床头柜上,不由分说地往两个杯子里都注入小杯红酒,直接端起一杯递给郭文韬。
都递到眼前,郭文韬只好接下,蒲熠星坐上床边,和他轻轻地碰了一杯,说了句“新年快乐”,便将那小杯红酒一饮而尽,喝完还给郭文韬看,郭文韬便只能被动地将自己的那杯喝下。
见他喝完,蒲熠星从他手中抽走酒杯,顺道把那本书也一同抽走,放在一旁。卧室里只开着床头的壁灯,光线温暖柔和,蒲熠星迎上去,郭文韬向后仰,最后退无可退靠在软包的床头上。
“大好的夜晚,郭先生看书做什么?”
蒲熠星停在最后几厘米的距离,问。
郭文韬戒备地反问:“……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不是郭先生想做什么?”
“我没有想做什么。”
“是吗?那为什么要我留下来?”
“我没有……是汤露建议的……”
“如果你不想,那为什么没有坚决反对?或者为什么,不事先和我联系,让我拒绝?”
这一问正中痛点,郭文韬咬着嘴唇无法作答,心脏的失重感愈加强烈,整个人好像摇摇欲坠,即将跌入地狱。
“你这几天似乎是在躲我,我不会强迫你,但是你关门却不锁门,又是因为什么呢?”
蒲熠星步步紧逼,葡萄酒的香气蕴在两人的鼻息之间,相互纠缠。
“你在期待什么呢,郭先生?”
唯一的光源映在他深情的眼里,像一团永恒燃烧的火,郭文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如他早就料到的。
他拒绝不了蒲熠星。
深酒红色的布料覆在郭文韬白净的皮肤上,郭文韬跪趴着,双腿分开,长裙的高开叉直至腿根,显露出日常被西裤包裹的白皙大腿。贴肤的裙摆包着高翘的臀部,中间部分甚至微微下陷凹出一条缝,然后极具坠感地落在床上。
蒲熠星跪在他身后,用这绝佳的视角美美欣赏一番,才掀起裙摆,露出圆润挺翘的臀部。穴口已抹好润滑,润泽而泛红,正亮晶晶地瑟缩开合,好像想要吞下些什么。
啪的一声响彻房间,蒲熠星他忍不住落掌一拍,臀肉微颤,坠着的两颗饱满的蛋也跟着晃动,先前隐藏在裙下的性器直挺挺的,往下滴着水。
“这么兴奋啊?”蒲熠星戏问。
郭文韬捂住自己的嘴,隐忍的轻呜声变得更煽情了,脸涨得通红,不敢回话,生怕一开口又是不成调的呻吟。
可这是事实,他确实因为穿着女装兴奋成这样。
他穿着的可不是普通的女装,而是他在一周年结婚纪念日时,送给老婆的一件性感的露背晚礼裙。
生过孩子后,汤露现在已经穿不下这身衣服,但很珍惜地好好保存在衣帽间里,挂在衣服中间,醒目的颜色和大胆的款式异常显眼,蒲熠星一进去就看到了。
他当即选了这套,想让郭文韬穿上,郭文韬当然死活不同意,哪想蒲熠星竟顺势装起可怜来,说着“你躲我这几天害我多伤心啊,不补偿补偿我吗?”又说“穿上嘛,我想看,就这一次,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蒲熠星本就比他年轻不少,在他面前撒起娇来毫无压力,面对这样的蒲熠星,郭文韬内心根本不坚定,最后把一切都归咎于那一小口的酒精作祟,点头答应。
当年的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穿上自己亲手挑选的晚礼裙,自己还刚刚能穿下。十年前的款式,放到现在也不觉得过时,反而有一种复古的美感。细细的吊带勒住肩膀,胸前的布料也坠感十足,层层叠叠然后在腰部收紧,在灯光下反射着细闪的光。但到底是为女性设计的,身后收腰处的拉链郭文韬拉不上去,只能大大地敞开着,反而将露背的面积增大,整个光洁诱人的背部都裸露出来,蝴蝶骨凹出漂亮的形状,连臀缝都露出一小截在外。
他是当着蒲熠星的面换上的,在蒲熠星毫不遮掩的视奸过程中他的下身已经微微抬头,提醒着自己有多么不知廉耻。郭文韬憋红了脸,蒲熠星心满意足地欣赏好久,才拉着他来到床边,让他跪坐在自己大腿上,蒲熠星的手就从高开叉伸进去揉捏他的臀部。
不知道蒲熠星什么时候准备好的润滑,手指带着滑腻腻的液体摩擦过敏感的穴口,微凉的液体刺激出细小的酥麻从尾椎骨直窜而上,引起全身轻颤。揉着揉着,恍恍惚惚之间他便跪趴到床上,高翘着屁股,像动物一样的求欢姿势更是羞耻难堪,却也让他兴奋得脑子更加不清醒了。
蒲熠星问他,你在期待什么,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让蒲熠星对自己做他想做的一切,心甘情愿地让他做一切。
没有扩张,蒲熠星将自己的肉刃直接攻入肉穴,顺着润滑一寸寸往里凿。他已经习惯蒲熠星的尺寸的形状,强忍着疼痛放松自己,接纳蒲熠星的凶器。穴道被长驱直入地撑开,早已熟悉这种充实快感的肠穴很快便愉悦地泌出水液,帮助吞吃下粗长的肉棒。
他们能纠缠如此之久,身体的契合确实是很大一部分原因。穴口被撑成一个圆,红彤彤的,尚未全根没入的阴茎正好能顶住最敏感的位置,郭文韬浑身一颤,前面又颤抖着漏出一小汩清液,蒲熠星趁机猛地往里一撞,将整根肉棍满满当当地塞入进去。
“啊,好舒服……韬韬,你里面好舒服,好热……”
“呜……呜嗯……、”
郭文韬哪说得出话,捂着嘴呜咽着,呼吸都不敢大声。他紧张又害怕,身体里的满涨感却又那么舒服,让他有一种被拥抱的安全感,矛盾的心绪交织着,肉穴不受他控制地收缩。
“唔嗯、怎么夹得比以前还紧啊。”蒲熠星调笑起来,“看来你很喜欢这件衣服?”
郭文韬难为情地摇头,可蒲熠星才没有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开始挺动起来。他的动作有些狠,不像在外面的时候那么温柔,没有前戏甚至都没有戴套,肉贴着肉来回进出操干,只为他自己爽而做着抽插运动。
是啊,在家里和自己老婆做,戴什么套。
蒲熠星今天意外地有些粗鲁是有原因的。
他的确有点生气。
明明是他把他邀请进家门,却避而不见,但又留下明显的破绽,只需要等着蒲熠星主动来找他。
郭文韬总是这样,从一开始就是,等蒲熠星先戳破那层薄如蝉翼的纸墙,好像自己是个无辜的人,是被动的,被迫的,才会和蒲熠星他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肮脏关系。
不过没有关系,蒲熠星不介意。
如果郭文韬不想做那个坏人,我可以做坏人。
所以他故意晾了郭文韬几天,反正在卧室里乖乖等着我来操的,也还是你。
他每一下都插得恨,涂抹进去的润滑都被咕叽咕叽地挤出来,再被操进去,腹部撞击着臀部啪啪作响,穴口沾上一圈白沫,吞吐着粗壮猩长的肉茎,衬着酒红色的裙布,白里透红色情得要命。
虽然动作凶狠,但次次都撞上郭文韬舒服的地方,小腹深处撞击出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强烈,疼痛已经麻痹,或者说已经化作另一种快意,折磨却上瘾。
他最终还是在家里,在自己和汤露的床上和蒲熠星上床了。
还穿着自己送给汤露的衣服。
这个结果让整个过程看起来都滑稽不已,好像这几天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床上乖乖等待,等待蒲熠星来操自己。
背叛家庭背叛妻子的自己,唯有被轻贱侮辱,才能赎罪。
于是他放任蒲熠星狠操自己,蒲熠星要什么给什么,肉棒猛烈地插入,搅乱他被干得汁水横流的肉穴也无所谓。他在快感与罪恶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失重与窒息是最好的惩罚,让他痛苦,让他快乐。
拉不上的拉链带着被蹂躏的凌乱美感,因为跪趴的姿势胸前的布料也松垮着。蒲熠星的大手毫无阻碍地从胸侧伸入,抚上两乳大肆揉捏。
郭文韬本就舒服得神志不清,被还带着点润滑的手掌一揉,整个人禁不住地发颤,阴茎在捣干中一抖一抖顶端流出的前液都连成了线,滴到床铺上,润湿出小小的圆点。乳尖也涨得挺挺的,被身后的人捏在指间撩拨玩弄,用指甲刮挲,红得仿佛也要滴出水来。
他边揉,边俯身亲吻在柔光中线条迷人的背部,舌肉游走在他不常裸露的背脊上,舌头舔到哪里,哪里就泛起酥麻的痒意,惹得郭文韬频频轻颤,肉穴在揉捏中情不自禁地阵阵绞紧,夹得蒲熠星也不由得喘着粗气。他伸出一只手,拨开郭文韬捂着嘴的手。
“别怕,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失去遮挡的声音漏出来,但郭文韬依旧压抑着,呜呜咽咽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哭,可蒲熠星更喜欢了。
“汤汤已经睡了,怕什么。”
他好似故意说出这个名字,提醒着郭文韬他们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情景下偷欢做爱,身下的郭文韬如他所愿地身体一抖,穴肉夹紧他一下。
尝到甜头的蒲熠星变本加厉道:“你说,汤露现在陪她那离婚的闺蜜在欧洲,会不会也请了一屋子的脱衣舞男陪她们过年啊?”
郭文韬颤抖着:“……呜嗯、唔……”
蒲熠星咬咬他的耳尖,声音低沉:“她们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恐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公也正吸着男人的鸡巴吧?”
这句话实在过分,但威力十足,话音未落,肉穴已紧紧箍住他,蒲熠星甚至能感觉到软黏的肉壁不由自主地贴着他蠕动,吮吸他的龟头,正如话里所说好似要吸出他的精来。
郭文韬仍在不停哼吟,但美妙的声音全都夭折在重新捂紧的手中。忽然的,蒲熠星想要看看郭文韬的脸。想看着他的脸,听他说他想听的话。
他抽出鸡巴,因为突然的空虚,郭文韬闷哼一声,失去快乐的源头他下意识地回头望,被蒲熠星顺势转了个面,正面迎上蒲熠星的目光。
原来郭文韬不是听起来像哭,而是真的泪眼朦胧,眼里噙满湿热的水气,迟迟不肯掉下来,只因为被突然地再次插入捅得闷哼一声,眼睛条件反射地一闭,才挤出几颗大大的泪滴,贴着潮红的面颊流下来。
蒲熠星看得心头一荡,插在身体里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把郭文韬的肚子又撑开一点。郭文韬哼出一声,慌张地捂上嘴,根本没有余裕再去遮挡自己羞耻的模样,带着些许怨念的情绪,可谓娇蛮地盯着蒲熠星。
然后蒲熠星发自真心地笑了出来。
他忽然一点儿都不生气了。
那可是郭文韬啊,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真的喜欢他,喜欢看他在自己身下雌伏的模样,辗转着身体被自己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喜欢看他被自己操出各种情难自已的表情,看他为自己陷落疯狂。
蒲熠星拿开郭文韬遮挡在嘴上的手,本想顺势与他交握,但指缝磕到一个硬物,让蒲熠星停下动作。
耀眼的戒指正戴在无名指上,硌手硌得蒲熠星心里发疼。他轻轻蹙眉,两指抚上那枚戒指想要将它摘下,但郭文韬条件反射般握紧了手掌。
蒲熠星不恼,重新展开他的手,灵巧的手指拨弄着戒指,哄他:“做完就还你,陪我的时候就不要戴好不好?”
边哄着,下身边讨好地细细碾磨郭文韬舒服的地方,郭文韬哪里抵抗得了,稀里糊涂中真让他把戒指给摘了,十指终于紧密相扣。
得逞后心满意足的蒲熠星低头吻他,交握的双手陷入枕头。
这是他们这段时间的第一个吻。
郭文韬再没有拒绝的理由。
自觉这次欺负得是有些狠了,蒲熠星的吻异常温柔。
他们若是接吻,几乎只发生在情事之间,带着欲望的狠厉与迫切,和想要占有对方的疯狂索取。
他们还从没有像今晚这样,吻得细致又温存。
蒲熠星细细地啄他的唇,舌尖舔过丝丝唇纹含住那颗唇珠吸抿,郭文韬便乖顺地轻启双唇,伸出舌头迎合邀请。
呼吸纠缠在一块儿,两条软舌缠绵得难分难舍,不断吻蚀着彼此甜蜜的触感,简直想要把对方融化掉一般。舌头勾着缠着绕着,口涎从嘴角溢流而出,水声啧啧,美妙的舒痒像电流一遍又一遍游走全身,引诱他们向不可回头的深渊无尽地沉沦。
蒲熠星力道不减,亲吻的同时一下下往里撞,肉刃挤开湿滑层叠的穴肉。强烈的快感接连不断地侵袭而来,他已经毫无余裕去关心声音问题,细碎的呻吟被碾碎在唇齿间,化成最厉害的催情剂撩拨两人此刻脆弱的神经。
“……啊、哼……呜嗯……”
他胸前层叠的衣襟被操得上下晃动,闪着珠光,细腰包裹在裙身里风情万种。被掀起的裙摆下,胀红的阴茎正淫乱而快乐地吐露着湿液。蒲熠星虚眯着眼,心中升腾起不断叫嚣的欲念,他急迫地想要得到一些证明。
“韬韬。叫我。”他亲亲他的嘴角,哄他,“你该叫我什么?”
在此时的环境之下,在此刻的情景之下,郭文韬立刻明白过来蒲熠星想要听见什么。
那是蒲熠星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
见郭文韬愣住,迟迟不肯开口,蒲熠星一边顶,一边伸手捏住那根可怜的阴茎。
“韬韬,叫给我听听嘛。我就听听。”
手指娴熟地挑逗着敏感的部位,身体内部还在被持续不断地顶上要命的地方,那股潮涌从小腹深处席卷而来,却又被蒲熠星死死地拿捏住,得不到发泄的郭文韬难耐地摇着头,终究放弃僵持。
也罢,说说而已,就当是哄他高兴吧。
“……老公……”
郭文韬说。
“……老公、唔嗯……老公……”一旦第一句说出了口,之后再羞耻的话,都接二连三毫无节操地往外蹦,“……老公、啊……操我、……哼嗯、深点……还要……”
这简直是让蒲熠星磕药一般,下身打桩般操弄起来大进大出。硬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凿入湿浪的软穴,汁水横飞,整张床似乎都沾满了两人弄出来的液体,郭文韬的呻吟更加破碎淫荡。
“啊、……老公,呜唔、给我……”
那一刻,他真的在想如果郭文韬真能怀孕就好了,他一定会让郭文韬怀上自己的种,这样他就能逼他和自己在一起了。
而现在,在这间屋子的主卧,在郭文韬和他老婆的床上侵犯着郭文韬,蒲熠星终于得到一种胜利般的快感。他恨不能昭告天下这个人从内到外,从心灵到肉体是我的。
他再也无法抑制住这份荒唐的喜悦,大脑失去理智,嘴唇吻上他的耳朵。
然后郭文韬听见了那声轻柔。
“我爱你。”
蒲熠星说。
有那么一瞬间,郭文韬觉得,也许做他的“女人”也不是多坏的一件事。
但也只有那一瞬间。
他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么一瞬间。
“我也是。”
或许这也不只是说说而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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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蒲哥,上哪儿搞了个戒指啊?”同学问道。
蒲熠星没有回答,转了转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什么啊,真有情况啊这么大事儿咋不和我们说呢。”
蒲熠星笑:“想多了,我随便戴戴。”
才不是。
才不是随便戴戴。
是他自己去店里,定做了个和郭文韬同款的戒指。
郭文韬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第一次看到时候只是觉得饭饭好香,怎么今晚看的我这么痛😣我的小南小北,下辈子一定在一起好不好 😭😭😭受不了了,最近南北又上头了,开始嗑背德之后我整个人都变得痛苦了😣谢谢你,竹青丹枫老师,创造了这样一个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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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的嗑点就是……越虐越爽……?走肾变走心终究是虐啊!!但是!想一下他们现实多甜哈哈哈哈哈!所以不难过不难过~!顺便……我id是青竹丹枫哈哈哈哈不是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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