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天还未亮。
甄怀仁被拦在机场之外,暖黄的路灯将黑暗中的几辆车照得异常显眼。
蒲熠星坐在其中的第二辆车上,嘴上封着胶带。他没戴眼镜,视线有些模糊,却仍然看向窗外四处搜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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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郭】黑杜鹃(34)
傍晚,天快全黑,秋风带着入冬的凉意掠过,仅有几声狗吠在萧条中响起。
不一会儿,引起狗吠的原因出现在村口,一辆灰色低调的面包车被拦了下来。
【蒲郭】黑杜鹃(33)
「蒲哥,我认真的。」唐一洲这次说得比刚才要更坚定一些。
“一洲……你……?”蒲熠星想问他你哪来的钱,但是又觉得这个问法似乎有些不太礼貌,或者不太信任人。
【蒲郭】黑杜鹃(32)
直到感知到郭文韬的情热因为标记作用首次退潮之前,他们都保持着相拥的姿势。
独特的花香逐渐缥缈,蒲熠星拥着他,用舌头舔吻着被尖牙咬出的圆圆小伤口。
【蒲郭】黑杜鹃(31)
肉头挤压着内壁,缓缓撑开肉腔,发情的omega体内又湿又暖,随着阴茎的辟入不断有水被从穴里挤出来,咕叽咕叽往外淌。
【蒲郭】黑杜鹃(30)
家人。
这个词像雨打浮萍一样重重地拍击在郭文韬七零八落的心头。
可以说,这十年来,支撑着他坚持到现在的就是这两个字。
但现实是,这是他很早就失去,并再也无法拥有的。
【蒲郭】黑杜鹃(29)
没有药物的压制,毒瘾的发作如意料之中变得频繁起来。
这比发情期还要让人难受,至少发情期间隔不会这么短,而且过程是自己可控的,而药瘾却是短期内不断强制引发情欲,两三天就复发一次任谁都会有些招架不住。
【蒲郭】黑杜鹃(28)
药瘾的发作类似于一次短期发情,持续了两天。
期间,郭文韬就像发情期一样缠着蒲熠星,可有时候他好似认得蒲熠星,有时候又好像不认得,意识比发情时还要混乱,却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听话,被alpha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姿势,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蒲郭】黑杜鹃(27)
令蒲熠星感到意外的是,郭文韬竟然很顺从地接受了去他家继续养病的建议。
甚至都没有提出反驳的意见,在蒲熠星向他提出这个设想的时候,他只是静静地思忖片刻,便点头说好。原本蒲熠星还打过腹稿如果郭文韬不愿意该怎么劝他,没想到却如此顺利,倒是省下不少功夫。
【蒲郭】黑杜鹃(26)
郭文韬在能下地正常行走后,也去探望了齐思钧。
齐思钧断了两根肋骨,手臂也有轻微骨折,在甄怀仁手下的追杀下,从桥上跳江才死里逃生。当然,江也不是乱跳的,是之前就和徐警官定好的地点,徐警官一早就带人在那块儿候着,等甄怀仁的人走干净了,才把齐思钧给捞了上来,直接送到医院,那天徐警官来找蒲熠星的时候,齐思钧其实已经在医院呆了近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