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方人来说,北京的气候确实过于干燥,虽然也已经呆了这么几年,在南方生活二十多年的蒲熠星还是有些不太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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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郭】小舅舅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细腻的吻如期落下来,在眉尾,在眼角,在唇边。
郭文韬默默地接下这些吻而没有回应。
这有些反常。
于是蒲熠星停下来。
【蒲郭】桃桃报恩
“蒲哥,晚上联谊,你去吗?”
蒲熠星皱皱眉,像是在苦恼什么,手上收书的动作不自觉停顿了一下才回答,“不去了。”
“诶,怎么又不去嘛,还想让你去给兄弟们撑撑场子呢。”石凯有些不满地说。
老实说,本来蒲熠星也不喜欢去联谊,但以前看在学弟的份上也都去了,只是最近他遇到点不大不小的麻烦,让他确实脱不开身。
“抱歉,下次吧。”
以往他可能还会调侃一下这位可爱学弟,但现在他没多少心情,留下这句话后也不等石凯反应,便匆匆赶回家。
因为那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目前正住在他家里。
他站在自家门外,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一样,深深的一个呼吸后,转动钥匙打开门。
【蒲郭】枷锁
α赤身裸体地跪在Ω的身前。
高贵的Ω穿戴整齐,却唯独光着一双脚。他倚在舒适的贵妃榻上,塌下铺着柔软的羊毛毯,一只生足踩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将另一只赤裸的生足伸到α的嘴边。
郭文韬没有说话,但跪着的人显然知道该做什么。他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白嫩圆润的脚趾,显出绝对的恭敬与顺从。
Ω向来长相俊美,这点在郭文韬身上尤为突出。他本就英俊的眉眼间总是带着点清冷的态度,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引起他的兴趣,但唇角却又总是带笑,魅惑着心动的错觉。
事实上,的确大部分的事物都无法吸引郭文韬,只有眼前的这只α除外。
【蒲郭】云图 · 日出
狂风喧嚣。
要不是蒲熠星执意想来这里看日落,他们也不至于现在被困在这里。
天气预报说,台风今晚就要登陆,天黑之前若是不回到酒店,他们今天很可能就要死在外面了。
【蒲郭】PONY
酒吧里摇曳变幻着明晃又暧昧的灯光,节奏劲爆的热场音乐骤然响起。
随着惹火的开场热舞,周围不绝于耳的高分贝尖叫声震耳欲聋,眼见着C位的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郭文韬皱起眉头,手里的鸡尾酒也喝不下去了。
他有些后悔,还有些生气,他就不应该脑子一热,答应来这个99%都是女人的酒吧。
【蒲郭】PONY(下)
房间里只有郭文韬一人,从浴室的方向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却显得周围更加安静。饶是如此,郭文韬的脑子里仿佛还有鼓点的音乐和聒噪的尖叫声在回荡,他不敢相信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什么,或者说被做了什么。
【蒲郭】PONY(上)
酒吧里摇曳变幻着明晃又暧昧的灯光,节奏劲爆的热场音乐骤然响起。
随着惹火的开场热舞,周围不绝于耳的高分贝尖叫声震耳欲聋,眼见着C位的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郭文韬皱起眉头,手里的鸡尾酒也喝不下去了。
他有些后悔,还有些生气,他就不应该脑子一热,答应来这个99%都是女人的酒吧。
【蒲郭】美女与野兽
从颈侧传来的刺痛愈来愈明显。
不是那种尖锐的刺痛,而是带着一丝酥麻,震颤着所有细微的神经延绵不绝,似乎是想引导出某种更激烈的东西,在身体深处翻滚涌动着,无法忽视。
郭文韬摸摸脖子上的伤疤,一言不发地收拾好书本,准备离开图书馆。
他站起来的时候,空气突然有一瞬间的安静。他知道周围的人总是在偷偷注目着他,议论着他,对此他早已习惯。
在那些或怜悯或猎奇的视线中,他推开大门走出房间,厚重的大门逐渐关上,走廊的黑暗将他从刺眼的光芒中逐渐剥离,最后彻底吞噬。
【蒲郭】云图 · 锋芒
三更天,房门被敲响,里面应了一声“进来”,蒲戏子端着一盘装着些水果的碗碟,恭恭敬敬地进了屋。
他把餐盘轻放在茶案上:“军长,这么晚了还没睡呀。吃点水果?”
郭军长正坐在案旁的官帽椅上看书,知道来人是蒲戏子,也没什么顾虑。
“没,看了会儿书。”他放下书,随手挑了个剥好去核的荔枝肉送进嘴里,示意蒲戏子在一旁坐下。
蒲戏子听从地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问道:“军长看什么书呢。”
郭军长举着书晃晃,道:“也没什么,一本洋人的奇闻小说罢了。”
蒲戏子瞥了眼郭军长手中的书皮,上面写的全是洋文,笑道:“不愧是军长,留过洋,看得懂洋人的书。”
闻言,郭军长抬眼,勾起嘴角:“你若想学,我教你啊。你这么聪明,若是学成定是不输于我啊。”
“军长说笑了。”蒲戏子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镜框边金链随着动作晃动着,镜片有些反光,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色。
他站起来,轻轻拍拍宝蓝色缎面长衫上不存在的灰尘,又走到郭军长身前躬下身子,伸手邀军长起身。
“军长,时候不早了,让小的伺候你就寝吧。”